龍王神色不變,仍是笑呵呵地道:“哪也要看什麼人了,尋常人等,我龍王請他,他還不笑開了花,就算是要死了,也會著人抬了來,只有請雲幫主這等人,才會如此大陣仗,倒教雲幫主見笑了!請!”將手一伸,向飛揚走了一個手勢。
飛揚情知今日已是走不脫了,冷笑一聲道:“好,見識了!”緩緩策馬向前,向傲嘯城方向駛去。林鈺緊緊地跟了上去。
身後號角陣陣,數千騎兵一隊隊地迴歸本隊,蹄聲得得,緊跟著幾人而來。
呆呆地坐在傲嘯城的一個小院內,飛揚目光如同凝住,怔怔的看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吱呀一聲門響,林鈺款款地走了進來,奇怪地道:“說來也真是怪,這傲嘯城強行將我們弄了來,卻又沒派一個衛兵在外守候,就不怕我們跑了嗎?”邊說邊走到飛揚身後,愛憐地看了他一眼,伸出纖手,溫柔地在飛揚的頭上按摩起來。
飛揚微微閉上眼睛,享受這愛人的溫存,嘴裡卻是冷笑道:“這就是龍王的高明之處了,他明明知道就是派人來看也是看不住我們的,素性一個也不派,反而顯得大方,他知道我既然答應在他這兒住上三天,就決不會反悔,言而無信的。所以他又何必枉做小人。”
林鈺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男人啊!有時我就是搞不明白,為了所未的信義就不管不顧一切了!”
飛揚笑道:“鈺兒,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信義二字,是我們江湖人的立身之本,人無信不立。更何況如今你我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男子漢大丈夫,要是不守信義,傳將出去,豈不是惹人笑話?”
林鈺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按你說來,我就可以不守信義了?”
飛揚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也是不由得哈的一聲笑了出來,反手握住林鈺的柔夷,用力一帶,已是將林鈺柔軟的身軀自身後反拖了過來,在林鈺的驚叫聲中,將她抱了一個滿懷。笑道上:“我的鈺兒雖然不是男子漢,卻是比大多數男子漢們強多了!”
雖說早與飛揚有了夫妻之實,但林鈺措不及防之下,仍是滿臉通紅,雙手撐著飛揚的胸膛,道:“那,我們就在這裡乾等上三天嗎?三天後,不知慕容傑他們幾個跑到哪裡去了,我們可上哪裡去找他們了?”
飛揚抬起頭,冷笑道:“不要緊,他們飛不到天上去,三天後,我自然知道在哪裡去找他們!也好,有這三天的時間,我正好可以好好想想過往的事,有些事情,我到現在也是想不明白!借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好好的梳理梳理!”
眼中光芒閃動,似是在想著什麼!林鈺怔怔地看著飛揚的眼睛,不由一時痴了,雙臂一軟,整個人跌入到飛揚的懷中。
飛揚整個人此時已陷入到沉思當中,自言自語地道:“真是奇怪了,這慕容傑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呢?不但在武林中有諾大的勢力,連慕容傑這等人物也甘為其效命,而且分明在官府中也有著強大的勢力,你看龍王的架勢,到真是將他們當做一個對等的盟友在對待!”
林鈺雙眼迷離,喃喃地道:“是呀,這個人物可真是神秘!”
飛揚頓了一頓,接著道:“你想想,龍王手下至少擁有雄兵十萬,一個區區的江湖幫派他是決不會放在眼裡的,這對於他並沒有多少實際上的幫助,除非這個人擁有能對抗裴立志的本錢,否則龍王決不會與他們結盟的。”
林鈺雙手環抱著飛揚的脖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也許這個人是皇帝,想借龍王這手除掉裴立志呢?”
飛揚不由啞然失笑:“你傻了呀,龍王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他豈有與龍王聯手之理,合況一個皇帝,哪來那麼高的武功?”
二人正自說著,門外人影一閃,忽地撞進一個人來,大叫道:“飛揚大哥,我可把你盼來了!”飄飄仍是那個老脾氣,一撞進來,不由目瞪口呆,看著飛揚正自將林鈺緊緊地摟在懷中,二人相依相偎。飄飄哎呀一聲,猛地捂住眼睛,腳在地下一頓,已是閃電般地又退了回去,大叫道:“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林鈺不由大羞,吱溜一聲自飛揚的懷中溜了下來,臉上飛起朵朵紅雲,正想對飛揚說點什麼,突地發現飛揚兩眼發直,手微微地顫動,嘴巴也張得老大。對剛才的情景直如未見!
“飛揚,你怎麼啦?”林鈺一陣驚慌,雙手抓住飛揚的雙手,一陣亂搖,心下一片慌亂,莫不是先前與慕容傑打鬥時受了什麼暗傷,直到此時才發作嗎?
飛揚猛地抓住林鈺的雙手,聲音顫抖地說:“鈺兒,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