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處牆壁抓去,林鈺夜雨一聲輕響,已是拔在了手中。
“是你?”飛揚驚叫起來,被他一把抓出來的竟是三娘妓院中的那個拉客的龜公,難怪剛才感覺到有人跟蹤,卻是找不著人影,原來是一個精通五行遁的傢伙。
“雲幫主?”那人痛苦地茲茲牙,叫道。
“你們出了什麼事了,三娘呢?”飛揚急切地問道。
那人苦笑一聲,道:“三娘被他們抓走了,我們在這裡的秘密據點全然被毀了。”
“是裴立志下的手嗎?”飛揚狠狠地道。
那人點點頭:“是唐維仁這老賊帶著他的兩個弟子親自來的,否則也不至於讓我們在妓院的人被一網打盡了,只剩下我一人逃脫了,還是兄弟們拿命換來的。”
“三娘呢?”
“三娘被唐維仁活捉了去,此時大概被關在軍營中吧!”那人又是皺皺眉頭。
“你知道三娘被關在哪裡嗎?”飛揚問道。
“多半是在軍營的執法處,哪裡是裴立志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
“你能帶我們去嗎?你還能堅持嗎?”飛揚問道。心細的林鈺此時已是掏出了一些金創藥,輕輕地灑在那人的傷口處。
那人眼睛一亮:“你們要去救三娘嗎?”
“當然,三娘曾經救過我們,此時她有難,我們自然要去救她。”飛揚肯定地說。
那人一下子來了精神,發眼發光地道:“好,我這點傷還挺得住,我帶你們去!”
三軍營中響起了三更的軍號聲,三個人影幽靈般地在黑暗中時隱時現,向一處仍亮著燈火的地方摸去。他們自然就是飛揚,林鈺以及妓院的龜公,他自己稱他姓柳名丁。
不遠處的燈火處,幾名兵丁全副武裝地挺立在門邊,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飛揚對林鈺點點頭,兩人慢慢地向前摸去,到了三丈附近,兩人突地同時出手,幾屢指風彈出,站在門口的幾個兵丁忽地身體一僵,硬挺挺在站在那裡,一動不能動了。三人身子一掠,已是風一般地掠進了屋裡,門外的燈光處,幾個兵丁仍是直挺挺地站在哪裡,要是不走進細看的話,倒是真看來出一點異樣。
一走進屋內,三人不由有些驚訝,不大的屋子中幾個房間一目瞭然,卻哪裡又有關押人的痕跡,三人在屋子中轉了幾轉,仍是沒有一點跡象。
“難道沒有關押在這裡?”三人不由有些洩氣。
“飛揚,你看!”林鈺忽地一指地下,飛揚定睛看時,卻見大廳一側的地面上,有一圈地方與旁邊顯得有些不太一樣,燈光照在這裡,竟然看起來比其它地方要亮一些,飛揚慢慢地走上前去,輕輕地俯下身來,仔細地聽了聽,抬起頭,點頭道:“在地下!”三人一下子興奮起來。伸出五指,慢慢地插進地面,飛揚輕輕一提,一大塊廠板應手而起,一條黑黝黝的地道出現在三人眼前。三人對神一眼,飛揚打頭,柳丁居中,林鈺在後,三人魚貫而入。
七拐入彎之後,前面驀地出現了一處燈火,隱隱有人聲傳了進來,飛揚擺擺手身後兩人立時散了開來。
飛揚小心地向前邊潛了進去,抬眼向前看去時,不由怒火中燒,燈光處的木樁上,三娘被呈大字形地綁在上面,衣不蔽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條條鞭痕,到處凝結著紫黑色的血跡,披散而下的黑髮擋住了她的面孔,竟是生死不知了。一邊的方桌上,兩個高大的武士正在對坐飲。
“唉呀呀,真是想來到,這個嬌滴滴的三娘竟然是潛伏在我們紫泥湖的最大的奸細,想當初,咱們誰沒有去他哪裡逍遙過?她那裡的姑娘,可真是比別處出色的多啊!”一個武士搖頭道。
另一個一搖三擺地走到三娘跟前,一伸手脫起三孃的下吧,笑道:“可惜了啊,這麼一個美人羅,就這樣要沒了啊!”伸手在三娘豐滿的胸膛上狠狠地揉了幾下。昏迷中的三娘不由呻吟了幾聲。
坐在哪裡的武士淫笑道:“你眼饞,就在這裡辦了她唄,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怕什麼?”
站在三娘一邊的武士擺擺頭道:“算了吧,這樣快死的人,上了也沒什麼樂趣,我還怕有什麼報應呢!“邊說著邊又在三娘身上狠抓一把,依依不捨了趣了下來。
飛揚冷哼一聲道:“你們的報應已經來了!”身體一閃已是出現在了兩人不遠處。
兩個武士大驚,本能地就去拔腰畔的刀,飛揚哪裡還容他們作出反應,手腕一翻,弒神悄無聲息地在兩人身週一繞,兩人一下子僵住,跟著身上慢慢地滲出一圈血跡,轟的一聲,兩人已是斷成了四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