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麼場合保持沉默。
晉因沒有說話,晉因的二師兄卻為晉因辯解:“我相信,我三師弟不會殺害大師兄的,定是有人嫁禍於他。”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晉因還是保持沉默,這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有人落井了。”
眾人急忙走出,之間一個春秋門的弟子在井邊大聲呼救,晉因的二師兄急忙施展輕功趕到井邊,將人從井裡救出,一探鼻息說到:“此人還有氣息。”
華山掌門急忙走到那人身邊,左手抵在那人心口,右手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放入那人口中,只過得一會兒,那人便轉醒。
那人方一轉醒,四下觀望一下,伸手指向晉因,大聲叫到:“是他,是他推我下水,我看到他殺了大師兄,他要殺我滅口!”
晉因知道,別人都在等自己說一兩句辯解的話,然後那個人再講些細節,自己然後再作解釋,晉因突然感覺,這些事情就像一個模板,晉因一言不發,心中有些怒火,卻不是因為別人陷害自己。
就這樣的沉默,終於從沉默變成尷尬,最後那人按耐不住,開始講話,聲音裡卻略微帶些慌亂:“昨天夜裡子時左右,我路過大師兄門口,突然聽見裡面有聲音,便向裡面張望,這時突然門開了,就見三師兄從屋裡走出來,大師兄胸口插著把匕首,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三師兄就一掌擊在我的腦門,然後我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晉因眉頭輕皺,想到別人都在看向自己,突然微微笑,依然一言不發。
秦雯看著晉因,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卻開始為晉因辯解:“不對,你在說謊,晉因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若真的是晉因,一掌擊在你的腦門上,你肯定已經是死人了,怎麼可能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那人正欲辯解,華山掌門也插話:“我也認為這件事情有蹊蹺,我剛才為他療傷,感覺他毫無內功根基,即時真的沒有被打傷,也不可能在井裡泡上這大概四個時辰還好似沒有事情一般,我看他最多是在井裡小半個時辰。”
這時,又有一人說到:“我是山下城裡的仵作,因為對各位武林人物十分敬仰,所以才自行上山,從此人面板起皺情況和衣服的情況,我也可以確認此人泡在水裡最多隻有小半個時辰。”
晉因小聲嘀咕到:“一人接一人的說,事情不停的發生,就不能一人說一句,然後等上一段時間,大家都喝口茶,說上一兩句別的事情,再出現第二句話。”
秦雯在晉因旁邊,聽到晉因的牢騷,輕輕笑出聲來。
晉因略帶驚異的說:“難道我剛才說出聲了。”
還沒等秦雯搭話,就聽見二師兄開口問那人:“你最好把事情都原原本本說清楚,後果你應該想想清楚。”
話音剛落,人群中出現另外一個聲音:“燕少俠,你這是在威脅此人不要說出來吧,不過可以瞭解。因為你就是這個事情的主謀。”
隨著這句話,一個人從人群裡閃了出來。
燕行怒聲道:“你是何人,為何誣陷我。”
那人說:“現在你認不出我,不過……”說著那人從臉斯下一層面具,露出真面目。
看清那人面目,燕行驚道:“獨孤盜,為何你要誣陷我。”
“獨孤盜……”一時議論紛紛。
秦雯對晉因小聲說:“沒有傳說中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有點失望。”
晉因說:“做賊做到他那樣,每天一定要思考很多東西,想的東西多了,面貌自然不會是油頭粉面的,他這樣有點皺紋的樣貌才符合,而且他也應該中年了。”
秦雯仔細端詳了一下獨孤盜說:“中年人的確還是長成這個樣子比較好,如果到了中年還要打扮的油頭粉面,和少年人比美貌,那可是有點可憐。”
獨孤盜享受了一會眾人的議論紛紛,朗聲說到:“晉少俠的匕首是我偷去的,我聽說齊掌門繼任,遍邀天下武林人士,我就想到這是一個趁機到春秋門裡渾水摸魚的好機會,我到了春秋門,就看到晉少俠一直在把玩那把匕首,晉少俠打造的兵器我早就想要一把,可惜皇宮戒備森嚴,剩餘的幾把又不知下落,所以昨天夜裡我就偷偷去偷那把匕首,可是當我剛剛偷到,從屋裡出來,就遇見燕少俠。”
獨孤盜突然轉向燕行:“燕少俠,你想不到吧,我就是昨天那個蒙面人,昨天中你一掌,我並沒有死,不過,匕首卻被你奪去了。”
燕行怒道:“你在這裡胡編亂造些什麼,這些事情都是你亂編的。”
獨孤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