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被否了,那麼所謂的因此毀壞兩家多年友好關係,也就不存在了,至少,明嬋既然無錯,那麼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家關係鬧僵,也絕不是明嬋一方的失誤所致,那麼這一條罪名,也就否了。
您所謂的無作為,不擔當,因為我不知前事,所以無從辯解,但我卻記得在上次的危險中,明嬋犧牲自己來換取我和其他人的平安下山,雖然最後出現了意外,辜負了明嬋的心,但她當時的自我犧牲,是有目共睹的,我,還有這位陸微暖同學都看到了,而據我瞭解,我和明嬋的另一個初中同學蘇婷,也曾得到過明嬋的幫助,據說她的表弟失蹤,表姐在家突遭難產,都是明嬋幫了大忙,這分明是樂於助人的活雷鋒啊,那麼這一條罪名,也得否掉。
最後,就是您所謂的丟失傀儡紙,我要說的是——”
白瑢輕輕一笑,“那是我拿的,只是想和明嬋開個玩笑,沒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來,我要嚮明嬋說聲‘對不起’。
我還要說,明嬋身負秘密任務,她擁有比常人更多的沉重,她要面對現代社會中,每一個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都要經歷的一切風雨,這些風雨是否殘忍呢?那就翻翻我們的報刊雜誌,上網看看那些觸目驚心的社會新聞,這個喧囂的社會,已經造成了多起青少年甚至兒童的自殺事件了。
明嬋比別人得到更多的,是壓力,這不是什麼恩賜恩受。
但她在承受雙重壓力之餘,卻依然努力融入到周圍的集體中去,活得像一個普通的,正常的人,低調,守秘,誠信,親切,友善。
她做得對也做得好,因為她身邊的每個人都很喜歡她,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具有很強的親和力,她擁有很好的人緣,這一點,作為她初中同學的我,葉小柔,作為她高中同學的陸微暖,都可以證明。
我不知道明嬋到底有什麼秘密的任務和職責,我只是知道明嬋有一個得擔負起責任的身份,一個類似領導者的身份,過多的事情我不想探究,但我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來說,一個領導者,擁有足夠的能力是一定的,但同時,也需要人們的認可,這種認可有時候並非來自對非凡能力的讚揚,更多的來自於對領導者最基本品德的肯定,也就是,作為一個人的,最基本的操守,是要守得住的。
但很可惜,我朦朦朧朧地意識到有人更喜歡明嬋的那個身份,並且希望和她對調身份,但是我並不認為,那個人使用的對調身份的手法,是守住了人的基本操守的。
一個連基本操守都守不住的人,即便上了位,也得不到大家的贊同,至少這贊同不會維持長久,因為沒道德的人,再掩飾,也通不過時間的考驗。
就像雪衣女和葉小柔,即便對調了身份,但葉小柔還是葉小柔,雪衣女依然雪衣女,明嬋不認可她們互換後的身份,我相信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他們也不會認可一個假冒的葉小柔,因為比起那身份,那殼子,其實內裡的,才是真正維繫我們情感的支柱。
所以,這不是外殼一換,就能鳩佔鵲巢的事情。
我的話到此,最後,我還要做一件事情,也許會讓你們很驚訝而憤怒,但我必須要做。也許做了這件事情,有些線索,會更加明朗。”
她轉向玄鷹王子,微微一笑。
白瑢是那麼美麗。
玄鷹王子有點痴迷了。
然後白瑢迅速地抱住了玄鷹王子,她的身手很利落,好像一隻靈巧的鹿。
她手指一繞就褪下了玄鷹王子的棕色袍子,鷹族化作人身的時候,羽毛會變成一件簡單的袍子,而且裡面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玄鷹王子立刻露出了全身,包括那個男性,或者說雄性,獨有的東西。
白瑢握住了它,手法熟練地揉了揉,那東西膨脹起來,和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一樣的膨脹。
一直沉默的蒼冷忍不住叫出聲來,“王子?!您不是和王說,雪衣女把您的……那個……給……給……給……那怎麼現在還會……”
雪衣女臉色蒼白,她終於維持不住一直以來的乖順和鎮定,搖搖欲墜。
玄鷹王子麵目鐵青,尷尬異常。
葉小柔和陸微暖都尖叫著,捂著眼睛跳起來,害羞地轉過身子。
湛明菲目光平靜。
白瑢依然甜膩膩地微笑,彷彿她沒有在做一件噁心而又羞恥無比的齷齪事情。
但對於湛明嬋而言,情 欲的味道,害羞的尖叫,紛亂的議論,也擋不住那一爐葉子香的濃郁。
葉子香的味道,是一份寬廣的,絕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