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確實私下有交往。
沒錯,她收了白瑢的法戒,並且使用了宗家的力量。
那枚法戒,就在她身上!
而湛修則,提出了搜身的要求!
萬萬不行!
“二表叔,請您注意措辭!我是湛家掌門,任何人都無權對我進行搜身,包括我的親生父母!家規中雖然規定涉及重罪,可審訊掌門,但從未說過,可以對掌門進行搜身吧?!”
湛明嬋起身怒道。
“但是家規中也說過——”湛修則厲聲道,“特殊情況下,如若出現了與定罪量刑直接相關的問題,那麼在主支族人和陪同長輩們的一致首肯下,不僅可以進行搜身,甚至可以進行——刑訊!”
警報響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開了。
因為這種警報,意味著——
湛家主宅外圍,有人行蹤詭異!
第五章 自救
湛家族人全部起立,傀儡們已湧了出去,湛修則大踏步走到門口,“怎麼回事?!”
湛修慈只略微側頭,對長子湛明儒淡淡地吩咐道:“你出去看看。”
隨後,他從容地請各位長輩重新落座,“大概是有人誤打誤撞了,我湛家法力最高強者,現都在此,又有何人敢來放肆呢?縱使放肆,也只有拿下等候發落的命。”
不大一會兒,湛明儒已穩穩當當地走了回來,“父親,有人到主宅門口搗亂,目前已被二表叔的傀儡拿下,正押往這裡。”
“做了什麼?”湛修慈沉沉道。
湛明儒看了湛明磊一眼,後者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
“此人,公然在主宅的圍牆上,用油漆寫下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債不還,全家死光’的惡毒詞句,傀儡前去制止的時候,此人將手套,圍裙,刷子和油漆桶都丟到一旁,抵賴撒潑,硬說那些塗鴉工具,全是我們家沒公德,隨便丟垃圾的證明,並且矢口否認那字是她寫的——”
湛明儒看了湛明嬋一眼,“鑑於此人和掌門有很深的交情,我們不敢無禮,只好請她過來,當著掌門和族中長輩們的面,說明情況了。”
湛明嬋的心就涼了,面上卻是苦笑:
天啊……
楊安,你幹什麼啊?!
等等……
楊安來了……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能讓楊安脫身的話,是否藉著這個機會,將法戒轉移出去?
甚至聯絡白瑢?
這思路剛剛閃現,四隻傀儡就很奮力地把楊安帶了進來,湛修則面色鐵青,跟在後面。
“靠啊!光天化日就敢強搶民女了!這還是不是法制社會?!你們湛家也太無法無天了吧!小心六扇門的總捕頭請你們喝下午茶!”楊安嘶吼著。
“楊安!”湛明嬋輕聲而嚴厲地叫了一下。
別鬧了,族中長輩都在此,你要是鬧大了,誰都護不住你。
楊安抬頭,將湛明嬋從上到下,迅速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到法銬上,一股子怒氣閃現,又在湛明嬋強烈的目光警告下,胸脯起伏几下,算是強壓了回去,扭臉就笑容滿面,和和氣氣道:“啊?敢情您家這是在開集體會議呢?哦,還有鐵鏈子,是不是為了湛明嬋欠錢不還的事情,要教訓她啊?哎呀呀,那就不必了,這是侵犯人身自由啊,弄得諸位也得跟著犯法,只要讓她現在就跟著我到學校,把錢還了,給好心卻被騙的捐贈者道個歉,或者大義滅親,讓她現在就跟著我到派出所走一趟,就可以了。”
湛修慈只道:“你到這裡來是做什麼?”
楊安笑嘻嘻道:“湛伯父,我是來討債的啊。這年頭,欠債都是大爺,地下的黃世仁可真夠冤枉的。”
“為什麼侵入到湛家主宅的範圍內?”湛修慈絲毫不理會楊安的嬉皮笑臉,又道。
楊安義正言辭道:“侵入?土地公有制下,哪裡有私人地產?普天之下,莫非我們人民群眾的土地,率土之濱,莫非我們的人民公僕,我們這些守法公民,難道沒有權利在自己的土地上行走了嗎?湛伯父,您可不要違憲啊,土地使用權和土地所有權是不一樣的,這作風有問題不要緊,政治上出漏子可就麻煩大了。”
湛修慈冷冷一笑,也不怒,只瞥了滿面通紅的湛明磊一眼,意味深長。
而一旁的湛修則已低聲怒道:“放肆!有小輩人和長輩如此說話的嗎?一點家教都沒有!”
楊安面色一黑,“哦,我沒家教,那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