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年六月,我要按時拿到學位證和畢業證。”湛明嬋把心一橫,“我的學分都夠了,我可以在校外做論文。”
湛修慈沉吟了一下,“好,這一點,我去和你們系裡溝通。”
湛明嬋微笑,她繼續說:“還有,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拿回掌門之位。”
湛修慈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無涯挑眉,“明嬋?”
湛明嬋也不理睬他們的反應,只摸著肚子,自言自語道:“引蛇出洞,誘敵深入,我可以犧牲自我,炮灰一下,這是我的責任,我認了,但是現在都看清楚了,一併鏟了就可以了,怎麼鏟呢?找個什麼藉口呢?為我翻案吧,把陷害我的罪名都推回去,不就合情合理了嗎?他們的勢力可以被一舉拿下,而我也可以順理成章地要回法杖。”
湛修慈冷冷道:“你已經使喚不動法杖了。”
湛明嬋笑呵呵地說:“那不是更好嗎,一個沒有法力的掌門,她的直系親屬,不就有更好的藉口來把持權力了嗎?”
湛修慈面色極度難看,湛明嬋卻猶如嗑藥般,毫不客氣,繼續道:“蒼溪湛家怎麼能要一個沒有法力的掌門呢?但是湛家掌握實權的主人,一時半會,也選不出更好的人選了,對嗎?規矩總是要變通的,朝代可以換,皇帝可以輪流坐,君權神授能夠被改變,還有什麼是改不了的?一直唸叨的真理最終被前仆後繼的科學家們推翻,人類照樣是走過思想的大洗禮了,陣痛總比錯下去要好。”
她輕拍小腹,笑吟吟地望著湛修慈,“您看呢?有法力的自家姑娘,有法力的其他家的姑娘,沒法力的自家姑娘,哪個您用起來更順手?”
湛修慈鐵青著臉,沉沉道:“你想要什麼?”
“我的孩子,平安,自由,幸福。”湛明嬋冷對父親。
湛修慈怒道:“你認為她的外公和舅舅,保不住她嗎?還是你認為,她的親爹,也護不了她?非要你跟個瘋子一樣,在這裡胡言亂語?!”
湛明嬋誠懇道:“我只是不想讓我的小箏兒,像我一樣,在刑房裡任人宰割,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罷了,如果一個雙親健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