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遊祈安主動邀請,“吃完午飯再走吧,家裡同時遇到幾件大事,多虧你幫忙,要不然人手都不夠。”
“秋夕姐姐的身體不錯,只是別太緊張就好。”湛明嬋微笑道,“孕檢結果怎麼樣呢?情況還算順利吧?”
遊祈安的目光在湛明嬋的瞳孔上停了一下,維持著笑容,說:“都是按時去醫院的,一切都很正常。”
“是一個寶寶?”
“什麼?”
“我是想知道,有沒有多胞胎的可能。”湛明嬋說。
“怎麼可能。”遊祈安淡淡道,“婷婷,給人家倒水了嗎?”
蘇婷不解,“明嬋不是……”不是普通的客人,用不著這樣待客。
“到沙發上坐坐吧。”遊祈安對湛明嬋說,湛明嬋微笑著坐下,遊祈安說:“婷婷,幫我看看你表姐。”
蘇婷的臉色很詭異,“表姐夫……”
“婷婷,去照顧你表姐。”遊祈安冷冷道,蘇婷退後了一步,目光有些呆滯,一聲不吭地走向沈秋夕的臥室。
身後有輕輕的出鞘聲,湛明嬋藉著整理髮辮之際,回頭用眼神警告了一下。
白衣裙的女孩收回了劍。
“我稱呼你為湛小姐是不是太生疏了?”遊祈安為湛明嬋倒茶,湛明嬋微笑道:“您覺得方便就好。”
“婷婷說,家裡發生了怪事,你也看到了?”
“是。有一雙手,在蹂躪秋夕姐姐的肚子,或者說,是蹂躪肚子裡的寶寶們。”湛明嬋說。
遊祈安笑道:“看錯了吧。”
“也許。”湛明嬋說,“遊先生,您認識江郎嗎?”
遊祈安說:“沒聽過。”
湛明嬋說:“我和婷婷,還有王奶奶都看到了,牆上,鏡子上,玻璃上都是血字,寫著:你還記得江郎嗎?”
遊祈安一臉迷惑,湛明嬋問:“您真的不認識江郎?”
“我不知道你在說誰。”
“難道血字找錯人家了?”
“我沒看到過那些,你和婷婷太累了吧。”
“我們目前沒有任何壓力,沒有旅遊,沒有劇烈活動。”湛明嬋平靜地說,“秋夕姐姐的奶奶是如何犯了心臟病呢?難道老人家也看花了?秋夕姐姐也看花了?我和婷婷都看花了?”
遊祈安不解地笑:“但是我沒看到啊。”
“秋夕姐姐說,你在的時候,一切古怪就會停止。”
“難道秋夕會認為和我有關?還是湛小姐你在曲解?”
“我是轉述秋夕姐姐說得事實。也許那妖,不敢在你面前搞怪吧。”湛明嬋平靜地說。
遊祈安笑著大搖頭,“我?我不過是個普通人,怪力亂神的東西,呵呵……”
“您去黑龍江的自然保護區了?”
“是啊。”
“那您是否知道崑玉河入夏以來,撈出了五具男屍的新聞。”
“五具?又出事了嗎?我走之前看新聞,只是四具,有結果了嗎?還是野泳溺死?”
“是溺死,但不是野泳。”湛明嬋說,“您知道的,案子沒破,所以不會有準確的訊息,一切都是臆斷。”
“是啊,但是和我們都沒有關係呢。”
“您最近去過河邊嗎?”
“我下飛機回家路上,會路過長河。”
“機場大巴?”
遊祈安點頭,湛明嬋說:“您沒有去過玲瓏塔附近的河段?”
遊祈安溫和地說:“最近沒有。”
湛明嬋將兜裡的碎照片掏出來,一片片擺好,遊祈安看了一眼,“秋夕撕得?”
湛明嬋說:“也許陽臺還有,也許已經被掃走或者踢到縫隙下了。”
“她就是為這個才哭的?”
“我不知道,秋夕姐姐情緒不好的時候,我不在家。”
“誤會誤會,沒想到都驚動了奶奶,秋夕一定是以為我在外面……”遊祈安疲勞道,“看來,我回來真是面對了一個大爛攤子。”
“是啊,秋夕姐姐的堂弟失蹤了。”
“我知道了,秋凡,我也讓我的同事都幫忙打聽,男孩子,真是的……”遊祈安的臉色黯淡下去。
“我見過沈秋凡。”湛明嬋說,“就在他失蹤前一天。”
遊祈安眼睛亮了一下,又搖頭道:“前一天,很多人都見過他。”
“那天下著冷熱交加的雨,我到孔廟附近辦事,看到沈秋凡和一個撐著青傘的青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