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所以,縣zhèng ;fǔ的人們也倒是心有準備了,當然,這其中也是有人焦躁不安的,不過,卻又無可奈何,陳步雲與嚴峻林各自待在各自的辦公室,寸步不出。
李金山在辦公室中,悄悄的透過窗戶著那樓下的刑jǐng隊,心中的焦急實在可以用熱鍋上的螞蟻來形容的,終於,他忍不住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果斷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無焦急的求援道:“喂,廖書記,他們要查辦公室安全了。”
電話那頭卻是淡淡的回應:“知道了。”
李金山聞言,頓時覺得有些頭大,這是什麼意思,在縣長的辦公室內安裝了竊聽器,這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一件很嚴重的政治**件,而且百分之一百是要高度重視,限時偵辦的,雖然說,對於一個內行人而言,所謂的限時偵辦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但是,顯然如此惡劣的政治**件是必須能夠在限時之中偵辦而成的,要知道,能夠進入縣長辦公室並且又時間有機會安裝好竊聽器的人,實在是不多的,作為zhèng ;fǔ辦主任,李金山責無旁貸。可是,如此嚴重的事件,居然廖書記就那麼簡單的說了句“知道了”,這更加的加深了李金山的不安與憂慮。
“廖書記……”李金山有心還想要掙扎一下,總不能夠就這麼的被當做替罪羊啊。
卻不料電話那頭早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這讓李金山頓時覺得天一下子塌了下來,忍不住的就罵娘道:“尼瑪的廖猩猩,你要老子背黑鍋,老子可也不會放過你。”一時之間,李金山的情緒隱隱就有一些極為的亢奮,難以抑制。不過,強烈的亢奮之後所帶來的是無盡的黑暗與壓力,李金山失神的癱坐在地上,一點zhèng ;fǔ辦主任的風采也不見,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多年。
便在這個時候,李金山手中的手機猛然的響了起來,李金山整個人如同觸了電一般的拿過手機一號碼,頓時忙不迭的接通了電話,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便聽得電話那頭劈頭蓋臉一陣罵:“李金山,你有病是吧,電話是隨便能打的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這麼笨啊。”
李金山緊緊的握著電話,臉上滿是屈辱的表情,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靜靜的聽著那邊的謾罵,電話那頭罵了一陣,倒也不再罵了,畢竟,他打這個電話過來,也是要安李金山的心,不要讓他隨隨便便的亂了手腳的,畢竟,這件事情作為zhèng ;fǔ辦主任李金山擔負責任這是必須的了,可是,這責任總是有大小的,當然,李金山究竟背上什麼樣的責任,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對方也是無所謂的,但是,不能夠洩密,這是必須的底線。
“好了,老李,你要知道,你打的那個電話實在是太沒有道理,廖書記親自跟你說話的嘛?!親自要求你去做那些事情的嘛?!沒有,完全沒有啊,你害怕,你緊張,我也知道,可是,你不應該隨隨便便的亂拉人啊,你可以找我嘛!多大的個事情啊,一切找我不就行了。”電話那頭終於傳出了李金山最為想要聽到的話語。
他李金山是想要投靠廖元明,也是在廖元明的逼迫之下成為了廖元明監視嚴峻林的間諜,可他絕對不願意因此而付出坐牢的代價的啊。
“那麼,應該怎麼說了?”李金山為了出於完全起見想要問個究竟。
電話那頭這個時候倒也沒有顯得如同方才那樣子的暴烈,而是緩和下了語氣說道:“這就是了嘛,老李,有事情你可以跟我談,不要怕,一切都有我的,你就一口咬定你不知情就行了,接下來的,你也不要多關注了,沒事的。”電話那頭頓了頓,生怕李金山到時候會落了馬腳,便就補充了一句說道:“這裡也給你交個底吧,要是實在不行就往王近江的身上推。”
“往王近江的身上推?”李金山只感到渾身冰涼,緊握著手機的手都幾乎已經脫力,似乎沒有辦法繼續抓穩手機了,一股發自於內心的寒冷與膽顫襲上了心頭,要知道,在嚴峻林身邊被廖元明他們所穿插的內線之中,王近江是僅次於他的人物,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王近江要比他更為的得廖元明的歡心,畢竟,李金山他只是負責一些安排,具體的事務與細節可都是要王近江來進行彙報的,現如今,王近江這個忠狗要被當做是替罪羊給出去頂罪了,那他這個忠狗了?!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李金山的這種被拋棄感並沒有能夠透過電話線傳遞到電話的那頭,電話那頭的傢伙依舊顯得比較的高興,笑呵呵的說道:“是啊,不往他的身上推,又能夠往誰的身上推了?他曾經是嚴峻林的秘書,有時間,有機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