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吃水不忘打井人,咱們乘涼不忘栽樹人。”舒蕾也一般正經的說道,宛如一個老學究。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一笑,這些個對話,可都是上學的時候,可是經常發生在彼此之間的啊,這讓兩人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那上學時候的一幕又一幕,同桌的你,那可是最為值得珍惜的關係啊,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了對昔rì美好的懷念之中。
“還記得嗎?上次我生病的時候,手冰涼,大冬天的是你將我的手拉在了掌心之中不斷的給予我溫暖?”舒蕾動情的看向了陳步雲,雖然說,在社會上也打拼了這麼多年,見過了很多的人,也經歷過了不少的事,可是,那初中時候的淡淡溫馨卻是怎麼也忘卻不了的。
陳步雲點了點頭,也看向了舒蕾認真的說道:“怎麼會忘記了?我還記得上次我的腳踏車被人拔掉了氣門芯之後,是你拔掉了別人的氣門芯給我安上。”
舒蕾哈哈大笑了起來,很是一陣花枝亂顫,倒不是說這件趣事真的有多麼的有趣,實在是陳步雲那一本正經,十分感恩的表情,再配合上這樣的話語實在是太有喜劇sè彩了,而且,這件事情,可是舒蕾她初中那三年以來做的唯一的一件壞事啊,真是記憶猶新,那種溫馨的感覺實在是讓她沉醉,因此,笑得是格外的開心,也特別的放鬆。
只到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她才給了陳步雲一個“白眼球”,嬌嗔了起來:“你還好意思時候這個話了,要知道,這可是人家第一次做錯事啊。還不都是為了你。”
陳步雲抱了抱拳,向舒蕾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大恩不言謝,只是小生身無長物,唯有以身相許而已。”
“做夢呢,美得你。”舒蕾給了陳步雲一記再標準不過的白眼。
陳步雲流露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不過,很快便就又是一臉的嚴肅說道:“對的,咱們說實在的,你現在究竟在幹什麼呢?”
“能幹什麼?不就是上班唄,別提了,沒勁。”舒蕾的神sè有些黯然,看了看錶,頓時有些著急起來:“都怪你,跟你瞎扯都忘記時間了,我還得上班呢。再不去就得遲到了,來,把你手機號碼留給我,有時間找你玩。”
陳步雲報了個號碼給她,關心的說道:“小花蕾,說真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啊,就像是咱們初中那會兒一樣。”
舒蕾本來聽聞陳步雲的話有些個不高興,不過聽到陳步雲所說的“像是初中那會兒一樣”,整個人微微的顫了一顫,可不是麼,初中的那會兒,自己有什麼心思,有什麼困難都是會向陳步雲說的。這種溫馨使得她回過頭來,點了點頭,“好的,我先走了,回頭見。”舒蕾深情的看了陳步雲一眼,轉身而去,走得有些個絕然,看著舒蕾那越走越遠的倩影,陳步雲心中的憐意越發的深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個丫頭這些年來吃了多少的苦,要不然,也不會學都沒有上完就離開了學校啊。
嗯,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是要出手幫助她的,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自己現在也算是脫離了“窮”的境界了,如此還不能夠幫助幫助自己的朋友,這還算是過的什麼個意思啊。
只是,這個幫助一定要有準則,也要有一個好的時機,可以看得出來,舒蕾可也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人,她一直不跟自己說她的困難,顯然也是為了保護她那一點可憐的自尊,既然如此,陳步雲是不會糟蹋了朋友的自尊的,嗯,一定要想個辦法,既不傷舒蕾的自尊,又能夠幫助到她。
想到了這裡,陳步雲便就大步出了門,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心情還有些個久久不能平復,既有老友重逢的快樂,又有為老友擔心的憂慮。忙碌了一會兒之後,陳步雲也沒有接到舒蕾的電話,可是,這個丫頭並沒有將她的手機號給自己,還真是聯絡不上啊,搖了搖頭,陳步雲便就只有繼續工作,到了下班的時候,手機終於響了起來,卻並不是舒蕾,而是餘蓁溪的電話:“步雲區長,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現在的感覺真是相當的不錯。”
陳步雲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啊,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就讓我表一表心意吧。”餘蓁溪的聲音顯得很甜美,這讓陳步雲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上午時分的**(呻)吟,對於餘蓁溪的好意,他自然是不會推辭的,要是推辭的話,那豈不是顯得太見外了麼?!
“好啊,那實在是樂意之至啊。”陳步雲當即答應了下來。
“好的,咱們得月樓見!”餘蓁溪笑著說出了地點,掛掉了電話,陳步雲不禁有些個感慨,得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