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神奇的手輕輕向掌心招了招,chūn蔥般的五指恰似白蓮huā開,動作優美mí人宛如舞蹈,偏偏充滿yīn柔內勁的錘頭就bō瀾不驚的落入了掌心,那抖得筆直的鐵鏈,也像條死蛇一樣耷拉下來。
裴敬的心猛的往下沉,他很清楚自己在這條鏈子錘上huā費了多少功夫,可那隻手的主人,簡直就像魔神般不可思議,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反應就稍微慢了一步,致命的一步。
壯士斷腕,裴敬雙足朝牆面蹬去,左手猛推窗沿,右手鬆開鏈子錘,三個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呵成,身形就要往後院飛退。
遲了!裴敬將動未動之際,那捏著鏈子錘的手輕輕抖了抖,突然一股驚濤駭làng般的巨力就從鐵鏈上湧來,裴敬渾身劇震如遭電噬,奇經八脈盡數震散,而慣用的鏈子錘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鐵鏈竟像活過來一樣,如蛇般纏上了他的脖子,將他拖入室內。
兔起鶻落,這一切只在轉瞬之間,韓毒蜂的瞳孔猛的縮小,從那隻神奇的手接住鏈子錘,他就知道先前所shè的弩箭為什麼會泥牛入海了。
韓毒蜂發狠一掀機括,圓筒中剩下的三枚弩箭成品字形朝著秦林電shè,同時雙足猛力蹬牆,左掌在窗沿一抵,掛在窗沿的身子往後就是記倒栽蔥。
哇靠!正要翻身坐起來的秦林,見三點寒星電shè而至,這廝頗有英雄識時務的優點,趕緊往教主大人身後一縮。
“雕蟲小技,技止此爾!”白霜華冷笑著伸指在空中彈了三下,也不見她出手如何快,偏偏每一下都彈中了一枚弩箭,只聽得奪奪奪三聲悶響,被她彈飛的弩箭釘進木板牆仍有兩寸多深。
秦林兩隻眼睛直冒小星星,教主姐姐實在太厲害了,如果不使出抱大tuǐ、滾chuáng單的獨mén絕技,長官我不是她的對手啊!
韓毒蜂不指望三支弩箭能傷到秦林,甚至不可能阻住那個恐怖至極的對手,他一個倒栽蔥從二樓視窗翻下去,堪堪摔到地面的時候以極為詭異的姿勢將身子一扭,脊背平平貼著地面朝院牆方向滑去,伸手攀住一株盛開的紅棉huā樹,身形拔地而起……這一連串動作,被韓毒蜂使得jīng妙到了極處,他知道在那個可怕到極點的對手面前,自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院牆就在身後,即將逃出生天,還不見有人追來,韓毒蜂繃緊的心絃終於稍稍鬆懈。
突然之間,他驚駭yù絕的發現,一道白sè的身影以妙曼至極的姿勢自視窗飛出,速度卻快若閃電驚鴻。
此時雲散風住,新月如鉤,纖塵不染的白衣nv子凌空飛渡,宛如九天玄nv,衣袂帶風、羅襪生塵,盛開的紅棉huā映襯著絕世的容顏,這一幕奇景如夢似幻。
可韓毒蜂的心卻在不停的往下沉、往下沉,對方的輕功已接近凌空渡虛,他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
秦林剛剛從雕huā大chuáng爬起來,雙腳踩進拖鞋裡頭,白霜華就提著韓毒蜂從視窗回來了,可憐韓毒蜂這個十二監四司八局的刺客高手,被人家像捉小jī似的提溜著後心,四肢軟軟的垂下,完全不曾有掙扎反抗的餘地。
開玩笑,即使在十dàng十決的沙場征戰正面jiāo鋒,魔教教主也能談笑間陣斬都指揮使級數的大將,對付韓毒蜂這號人,真是殺jī焉用牛刀!
裴敬剛才被自己的鐵鏈子纏得昏了過去,這會兒悠悠醒轉,正待掙扎著起身,白霜華提著韓毒蜂輕輕一拋,兩名刺客撞個正著,又跌做了滾地葫蘆。
“辛苦啦,教主姐姐辛苦啦!”秦林嘿嘿的笑著,親自提著拖鞋放在她腳下,見yù足白裡透紅,皮ròu光潔圓潤,忍不住順手捏了捏。
白霜華穿上拖鞋,沒有把秦林踢飛,反而臉蛋微微紅了紅,遇到秦林這號不要臉的傢伙,就算是教主大人也拿他沒轍啊。
裴敬和韓毒蜂聽到秦林口中吐出教主二字,頓時如同見了活鬼,驚怖至極的看著白霜華,不約而同的顫聲道:“你你你是魔教教主,秦秦秦林你竟然做了魔教教主的入幕之賓!”
本來兩名刺客還想暴起發難擒住秦林,或者想別的辦法逃走,結果驚恐萬狀的發現,和秦林一塊躺在chuáng上的美nv就是讓無數廠衛鷹犬心膽俱寒的白蓮教主,他倆連最後一丁點勇氣也完全喪失了。
“喂喂喂,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什麼叫我做了教主姐姐的入幕之賓?”秦林壞笑著,沒臉沒皮的摟住白霜華的纖腰:“難道不能是教主姐姐仰慕在下才華,效法紅拂夜奔嗎?”
滾!!!白霜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