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這邊狂奔而來,嚇得她趕緊收回手指,心頭頗為忐忑。
想了想,鄭楨趕緊往前後左右看看,好像並沒有什麼值得那位年輕貴夫人如此狂奔啊。
非論自己,還是身邊的秦大哥,應該都不會和這位顯赫的夫人產生任何聯絡?
然後就在鄭楨萬分驚訝的目光中,秦林笑嘻嘻的迎上去,一把攬住那位年輕貴夫人的小蠻腰。
“糟了糟了,秦大哥別是剛剛被我拒絕,受了刺激發瘋?”鄭楨嚇得面色煞白,心臟都差點停跳了。
徐辛夷喘了兩口氣,雙手叉著小蠻腰,杏核眼睜得溜圓:“哈,姓秦的,被本小姐抓了現行?哼牛,就知道你會拈hua惹草”
“咳咳”秦林心說我可不想動未來的貴妃娘娘,立馬臉色一正:“老婆你誤會了,這位鄭楨鄭姑娘是和我偶然相遇的,剛剛牽涉到一起案件傍邊,並且她已經報名去選秀女了,再等丹天就要入宮。”
說罷,秦林悄悄朝徐辛夷擠擠眼睛。
秀女?徐辛夷聽到這裡,立馬明白自己鬧了烏龍,原因很簡單,秀女遴選必須就身體和家庭兩方面進行詳細檢查,只有完璧之身才能入宮,所以秦林根本不可能和鄭楨產生什麼:而入宮之後,一道宮牆隔絕內外,就更不可能再有什麼了。
如果秦林對這女子有意思,就絕對不會讓她去選秀女。
再看看秦林擠眉弄眼,想到一路上都在和青黛猜他要怎麼對王皇后,徐辛夷就約略猜到了幾分。
mi色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徐辛夷訕訕的道:“鄭姑娘是?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秦林這傢伙的二夫人,孃家姓徐。
鄭楨像木頭人似的戳在一邊,已經完全怔住了…艱難的扭過頭看看秦林,再看看徐辛夷,最後看看那邊錦衣官校蜂擁著的車駕,終於明白秦大哥之前說的話,其實不是吹法螺。
徐辛夷不明就裡,還以為是自己風風火火的,把這位鄭姑娘嚇呆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咧嘴笑道:“嚇壞了?對不住!姐姐在南京魏國公府長大的,被爹爹從小慣壞了,走馬狩獵什麼都來,像個男孩子?”
原來她是魏國公府的小姐!鄭楨身子一晃差點栽倒,像不認識似的打量打量秦林,娶國公之女做二夫人,那麼他……
秦林無奈的笑笑,心說我可歷來沒騙你,幾次三番說過是錦衣衛指揮使的,誰叫你一直就是不相信呢?
青黛和朱堯英也下了馬車慢慢走過來,一個明豔交俏,一個清秀可人,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
“徐姐姐就是心急,我倆拉都拉不僂,嘻嘻,好緊張秦哥哥呢!”
青黛宜嗔宜喜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她生性天真爛漫,走過來就自然而然的牽起秦林的手。
如果說因為審美觀的差別,鄭楨還自覺容貌勝了這長tui姑娘一籌,見到明豔絕倫、笑容一派陽光光輝的青黛,和交交怯怯,卻自帶一股貴氣的朱堯英,不由自慚形穢。
“你、你們都是,都是秦大哥的夫人?”鄭楨只覺心亂如麻,紅紅的小嘴兒張得老大,弱弱的衝著青黛和朱堯英問道。
堯嫫卻臉蛋紅得可以淌下水來,眼睛蒙上了一層溼漉漉的霧氣,細聲細氣的道:“不、不是,秦將軍是我的姐、姐夫。”鄭楨這才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不迭的道萬福:“民女鄭氏,見過兩位夫人和小姐。”說著她偷眼覷了覷秦林,在這一刻心情萬分複雜:原來秦大哥真的是錦衣衛指揮使,原來他真有兩位天姿國色的妻子!難道是我一廂情願…不,如果我不貪戀富貴,說出那番絕情的話鄭楨心中糾纏成了一團亂麻,解不開、理不順、斬不竭,而悔恨之情卻越來越盛,她覺察自己錯過了一個極其貴重的機會,並且永遠也無法彌�……,
幸好秦林似乎並沒有計較,徐辛夷也一個勁兒的邀請她一塊進香,說因為剛才的誤會,待會兒要設宴替她壓驚。
原本鄭楨想起自己貪戀榮華富貴而對秦林說的那番話,就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落荒而逃,但不知怎地,鬼使神差之下她並沒有離開,隨著秦林一行人重新走進了隆福寺。
這次是擺明了車馬,以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攜帶家眷進香,那德楞大喇嘛的神色就極其好看了,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宛如開了染料鋪,勉強支吾幾句,就趕緊躲起來了。
幾名大和尚卻是熱情得要命,又是端茶送水,又是詳細介紹寺內典故,前後跑得屁滾尿流。
原來隆福寺是京師唯一一座番、禪同處的寺廟,既有和尚又有喇嘛,喇嘛們生性野蠻,又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