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實。大漢一咬牙,大喝一聲,鋼刀一閃,“力劈華山”搶先動手,沉不住氣,也有點惱羞成怒。
黑袍人更快,象電光:一閃,突從刀下切入,左手疾伸,架住了大漢下砍的右手脈門,右掌發出如奔雷,“噗”一聲響,劈在大漢的左頸根下。
“恩……”大漢悶聲叫,.向下挫倒。
“當!”鋼刀落地,鏗鏘震耳。
其他八名大漢大駭,猛地大喝一聲,同向前衝,刀劍並舉,齊向內聚。
黑袍人似乎不屑與這些人動手,一鶴沖天身形扶搖直上,躍登兩丈高的院門頂,脫出重圍。
院內人影急閃,上來一個人。
黑袍人大袖一揮,罡風驟發。
上來的人尚未站穩,“哎”一聲驚叫,向後倒縱,仍落入院中去了。
黑袍人一閃不見,形影俱杳。
宅中大亂,有人叫:“他從東院走了,攔住他2!”
“啊……”東院傳出驚叫聲,有人被擊倒了。
不久,宅內各處燈火通明。
黑袍人不見了,平白地失了蹤。
五更天,柳宅的入以為黑袍入已經撤走了,戒備未免鬆懈了些。
馬嘶聲震耳,蹄聲如雷,馬廄又被人砍開了,趕出了所有的馬匹。
次日一早,又有不少人離堡避賊。
辰牌末,五男一女踏入了西堡門,迎接他們的是一群看家狗和幾個大膽留在家中照顧房舍的人。
他們是鎮八方與一枝花五男和綺綠一女。鎮八方一路入堡門,便感到有點不對,向千里飛虹說:“勝兄弟,你是否覺得這座堡有異?”
千里飛虹流目四顧,語氣肯定地說:“不錯,有異,象是座荒堡,這些人都驚惶萬狀,如同大禍臨頭似的。”
一枝花一驚;介面道:“老天!這裡難道鬧瘟疫不成?”
綺綠推了他一把,笑罵:“造謠鬼!不許胡說!”
一枝花臉上已變了顏色,惶然地說:“如果鬧瘟疫,咱們豈不是往鬼門關裡闖,找閻王爺結親嗎?”
“你胡說!”鎮八方喝止。
一枝花卻向後退,恐怖地說:“前輩如果見過被瘟疫災禍襲擊的地方,便知晚輩是不是胡說了。前輩,咱們趕快退出去,也許還來得及,犯不著在此地等死……”
“你還不閉嘴?”鎮八方大叫。但他心中卻在發毛,瘟疫誰又不怕呢?他口氣硬心卻害怕,又接上一句:“去抓一個人來問問。”
那年頭、如果鬧瘟疫,那還了得?人恐怕早就跑光了,千里飛虹不愧稱老江湖,笑道,“不會是瘟疫,家家門前乾乾淨淨,沒有香燭紙炭的遺痕,放心啦!”
說完,走近一間宅院,上前叩門,叫道:“裡面有人嗎?”
木門拉開,一個老年人伸出頭來問:“爺臺有事嗎?”
“這裡是不是城郎堡?”
“是的,你們……”
“請問老伯,貴地有一位姓劉,名清源的人嗎?”
“他曾經在山西一帶做過販牲口生意。”
老人格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我們這裡沒有姓劉的人,也沒有人在外做販牲口生意。”
“咦!那就怪了。”
老人不再多說,伸手關門。
千里飛虹目光一轉,一腳踏住門限,門無法關上,向老人間:“且慢關門,你這裡的祠堂在何處?”
“我們這裡沒有祠堂。”老人答。
“堡主是誰?”
“袁大爺百祿。”
“他的家……”
“在北面。”
“你帶路。”
老人搖頭,用手向北一指說:“你自己去,就是朱漆大門那一家。”
千里飛虹不再多問,眾人轉頭,向不遠處的袁家走去,仍然是幹裡飛虹上前叫門。
出來回話的人,是個中年壯漢,堅決否認堡中有姓劉的人。
千里飛虹不得不信,但不死心,向中年壯漢問:“你這裡有客棧嗎?咱們要在貴地落店投宿。”
壯漢笑道:“要到城裡才有客店,諸位得趕快離開,這裡鬧了好幾天鹼,本堡的人幾乎遷走一空,誰還敢接待外地人?”
“咱們找座廟歇腳總可以吧?”
“南面有座小土地廟,不能住人……”
“那麼,咱們就借府上住宿一宵。”
“咦!這怎麼可以?”壯漢訝然叫。
“咱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