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下露出一截細白的脖子都不自知。
肖盛景移開視線,突然感覺電梯裡的氣氛又變得很奇怪,他以前對林瀾從未這樣過,這種變化也太詭異了。
“林瀾,”他有話想問又顧忌著什麼,“你,之前為什麼會……”
“汀——”,電梯到了。
林瀾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抱進去,下面還有一趟等著他,他悲憤抗議:“隊長,這純粹是來自資本主義的壓榨,你得補償我。”
肖盛景又笑了,他看著他亂晃的腦袋,有種想揉揉他頭頂的衝動,但隨後想到什麼嘴角的笑容又慢慢隱去。
林瀾看起來太正常了,一點也不像會自殺的人。
但越這樣肖盛景越不安,他並不清楚林瀾自殺的動力是什麼,以後會不會又重蹈覆轍,偶爾想到就會有種莫名的窒息慢慢上湧,整夜整夜地不舒服。
林瀾正準備提剩下的東西,高大的身影忽然籠罩下來,從身後伸出一隻手,“我來吧。”
肖盛景接過東西,塞了瓶可樂給他,林瀾拿住就喝,喝完才想起來,“隊長,這瓶可樂是你請的,還是牧哥請的?”
“有區別嗎?”
“當然有,如果是牧哥請的,你就還差我一瓶可樂,如果是你請的,我就要少喝一瓶。”
林瀾一臉煞有其事,彷彿這件事對他很重要,路邊的風吹起落葉,連帶著他的頭髮也一起吹動,軟軟柔柔地繞在耳邊。
肖盛景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他用力揉著他的腦袋,指尖下柔軟潮熱,陌生的觸感讓他並不討厭,反而有種莫名的難以啟齒的上癮。
他強行壓下內心莫名的躁動,數落他:“一天天的不好好訓練,都想些什麼東西?”
“不是你不要我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