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停就停不下來了啊。”
周翀呼吸不穩,抬了他的下巴就吻上去,張順愣了一下,忙推開他,“停!”
周翀似乎有些生氣,“怎麼了?你還想為你炮友守身?既然你都當0了,我們做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啊?做?你你你想……”張順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周翀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下身刷的就硬了起來,他從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代表,也不管張順不願意,拉著對方的腳就把人放倒在地上,張順腦袋砸在地上暈了一會兒,周翀愣了一下,咬咬牙不管他,一把扯開張順的衣服,只見他身上斑斑點點佈滿了吻痕,一股火就冒了上來,掐著他的脖子就強吻上去,張順這才驚醒過來,拼命掙扎著,周翀正在火上,本能地就打了他一巴掌,張順吃驚地望著他,或者說,現在他背後的展東昀。
“不,這個……”張順想解釋,卻看見展東昀幾步上來一拳把周翀打翻在地上,沒等他爬起來又狠狠補了幾腳,周翀見打不過,只能先跑,展東昀呸了一聲,一把將門關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張順害怕地一抖,但他還是走過去想解釋,卻被展東昀冷眼一瞪,像被定住似的站在那裡。展東昀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堆垃圾。
“你喜歡這樣麼?”展東昀一步步走過來,張順只能一步步後退,直到被逼到牆角,展東昀一拳打在他臉上,張順頭順勢砸在牆上,只覺得劇痛以後頭側一熱,伸手一摸就是血腥。展東昀一時也慌了,問張順有沒有事,張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直直就倒下去了。
第五章
“你們都欺負我。”張順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展東昀愣了一下,經過這麼一折騰,他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就問怎麼回事,張順氣悶地盯著地上不說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展東昀問了第二遍。
張順頭還很疼,眼前模模糊糊的,自暴自棄地笑了笑,“你們都欺負我……”
展東昀沒有說話,只覺得張順這小子又可惡又可憐,剛才用他手機聯絡家人,那邊的女人只說會把錢打過來而已,並沒有要過來看望和照顧張順的意思。他知道張順家裡有錢,但沒有見過他父母,甚至是家長會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出席過,平時張順也沒有跟他說過家裡,一次都沒有。
“你有朋友麼?打電話讓他們來照顧你,我還有工作,不能陪你。”展東昀說。
張順看了他一眼,搖頭,“你剛才打的那個是我唯一的朋友……不過現在也不是了。”
“怎麼回事?”展東昀皺起眉。
“沒什麼,弓雖。女幹而已,對我來說很正常,操幾次不是操,誰操不是操。”張順笑了笑,眼睛好像沒有焦距似的看著天花板。
展東昀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站起身,“我先走了,晚一點來看你。”
說完就留下張順一個人躺在病房裡。
展東昀說晚一點過來,這麼一晚就是三天,張順根本提不起勁,醫院的伙食很一般,也沒有人照顧自己,這幾天下來只有10086發來的簡訊,手機要欠費了。張順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為什麼一個朋友都沒有,唯一的朋友,現在也沒了。張順痛苦地扯著頭髮,沒有人教過他這些,他不知道怎麼做。
展東昀回到公司就遇上了加班,再加上這幾天李蓉非要拉他回家吃飯,直到第四天才抽出時間去醫院看張順,想著那貨的可憐模樣,展東昀步子就快了些。不過他沒在病房見到張順,只有一個在整理床鋪的護士,他忙問張順的去向。
“他出院了,說是再吃醫院的飯是要得抑鬱症的,醫生說差不多好了,就同意他回去了。”護士告訴他,又埋怨道,“你這當朋友的怎麼現在才來,張先生收拾東西的時候罵了好幾遍呢,您是展先生吧?”
展東昀無奈地點頭,他不知道張順住哪兒,就給他打電話過去,沒想到那邊接起來就是一聲酥/骨的呻/吟,“嗯啊……展東昀啊,什麼事?嗯……”
展東昀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地問,“你他媽在幹什麼?…你在哪裡?”
“我在家啊。”張順似乎調整好呼吸,語氣正常地說。
“你怎麼出院了?”展東昀氣憤地往外走,“你家在哪兒?”
張順想了想,說了個地址,離醫院不遠,展東昀打了個車就到了。到的地方不是展東昀想象的多有錢的地兒,是個普通的小區,他按照張順說的門牌號,很快就找到了張順家,按了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了。
“我還想問你幹嘛來找我,你就掛電話了。”張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