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王妃可不是在和長公主說溫君帆的親事,長公主的臉上雖然有笑,可有些難看,因為上門說親的王妃,長公主不好拒絕,可是心底卻是不願意,宛清上前行禮,坐在王妃身側,王妃看著長公主,等著長公主的回覆,長公主斟酌再三,還是開口了,“王妃難得親自登門為義子求娶靜宜,只是溫君帆身份太過特殊了,我實在是不願意把女兒往他身邊送,若是能同意早就同意了。”
王妃也不知道怎麼說,瞥頭看著宛清,宛清笑對長公主道,“宛清知道長公主您心疼靜宜郡主,可終身大事,宛清覺得還得她自己做主才最稱和她自己的心,宛清不否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盲婚啞嫁,夫妻感情不深的人太多,長公主府權勢不小,不需要靜宜去鞏固,您應該是最希望看見她幸福的,君帆雖然出自逆臣之家,可他現在是母妃的義子,更是皇上的城門守備,皇上還當著眾人的面誇讚他前途無量,長公主的擔憂實不必要,父王在皇上跟前以項上人頭擔保他不會有叛逆之心,宛清就聽聞長公主您當年就是自己選的夫婿,深知被人強迫的難處,您應該最是能理解的,若是靜宜郡主不喜歡君帆,宛清和母妃便不再提及這事如何?”
長公主聽著宛清的話,忍不住在心底嘆息,問靜宜,那傻姑娘還能不同意,別說他是皇上的守備,就是個平民百姓,她估計都會答應,只是這事不是一件小事,長公主不知道如何回絕宛清好,畢竟她是宛絮的姐姐,更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和錦親王府鬧僵,回頭太后不說她才怪呢,長公主道,“這事我得問過太后的意思,太后同意了,我就將靜宜嫁給君帆,若是太后不同意……”
若是太后不同意,她就不嫁靜宜了,宛清和王妃來可不是要這麼個結果的,太后畢竟是隔了一輩的人,又是站在權利最頂端的人,和宛清她們看的出發點不一樣,問太后的意思,十有*不會同意的,這怕是長公主拿來搪塞王妃和她的,宛清扭了下眉頭,那邊有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綠色衣裝的丫鬟疾步進來,從側面走到長公主身側,福身對這長公主輕聲說了兩句話,長公主臉色大變,手都攢緊了,一揮手讓丫鬟下去了,長公主看了眼王妃,臉色早已恢復如初,端起茶啜著,擱下才道,“我去方便一下,王妃稍等一會兒。”
王妃點點頭,那邊長公主讓丫鬟好生找到王妃和宛清,自己匆匆忙出去了,宛清心情不錯,看來靜宜郡主是真心想嫁給溫君帆,宛清方才心裡還突突呢,要知道,這一齣戲要是早一點上演,效果會更好的,不過,現在也不遲,只是她和王妃要等一會兒,宛清用的是王妃當年用的手段,只是要更激烈一些,當年王妃是說自己有意中人拒嫁,宛清讓靜宜郡主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最狠的那個,籌碼便是堵的靜宜郡主的名聲,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妃當初的事隔了二十年都被人透了出來,何況是長公主府呢?
宛清和王妃這一等便是一刻鐘,一刻鐘後,長公主來了,之前還能強顏歡笑,這回臉色差的掩都掩不住了,卻還是拼命的擠出笑來,王妃不知道她去是何事,不好猜測過問,見長公主臉色好了不少,王妃才舊事重提,這一回,王妃下的保證很狠,君帆要是待靜宜不好,三心二意,她會綁了君帆來給她處置,哪怕要了他的命,王妃也不皺下眉頭,這是以命娶妻了,這樣的保證在古代還是很難見的,連長公主都怔住了,要知道說出口的話可是沒有收回來的餘地,再想著靜宜的誓死決心,長公主也不希望她將來恨自己,這一猶豫,長公主心裡就有了三分動搖。
這有了一絲的鬆動,長公主就會往長遠了想,最後思慮再三,長公主點頭了,“王妃這麼懇切,我若是不應倒是說不過去了,這親有你擔保,我也就放心了,做孃的也就希望看著女兒安穩幸福的過一輩子,但是駙馬被皇上派出去了,我還得過問一下他的意思,這六禮就先別急著送來?”
不送六禮就是留有餘地,這只是口頭答應了,宛清扭了下眉頭,還是覺得變數太大了些,不過據說長公主說話做的決定,駙馬鮮少有不贊同的時候,當初宛絮和莫冗祁,長駙馬不就站在自己兒子一邊的,娶妻就得娶自己中意的,想來應該不會不贊同的,宛清瞅著王妃,王妃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塊玉佩,碧玉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當然了跟她當初定親那會兒的血玉還是不能比的,要稍差一些兒,王妃道,“那這玉佩就權當做定親信物,還請長公主收好,等長駙馬回來,我再來,等同意了,我再送六禮來。”
這是兩方都退了一步,長公主也無話可說,把玉佩收了,王妃小坐了一會兒,就跟長公主告辭了,長公主送王妃和宛清出門,一路和王妃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