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進發,這艘“維珍大西洋挑戰者號”與大客輪的重要區別是舒適。30年代的乘客們可以跳爵士舞,在甲板上擲圈環;而我們被綁在航空椅上,幾乎不能說話,更不用說移動,風顛浪簸,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發動機噪聲和持續的回聲,我們就像被綁在大型風鑽的刀刃上,我們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第一天快結束時,我收到一條無線電訊息。 “理查德,”是在控制中心的佩妮,“瓊在醫院,她剛生下一個男嬰,母子平安。” 雖然違背了我的誓言,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有了一個健康的孩子。我們都高興地大叫,船員史蒂夫?李奇開了一瓶香檳為瓊和我的兒子乾杯,酒水噴得到處都是,香檳冒著泡沫從我的牙縫裡滲過,貫得我滿口滿喉。現在我必須加油去見瓊、霍莉和我的兒子。 這次橫渡本來可以順利地打破紀錄,我們撐過了地獄般的3天,紮紮實實航行了3000英里,每隔800英里就有3艘補給船,這些補給船十分巨大,就象摩天大樓一樣罩著我們,接近它們也十分恐怖:我們距離大約30碼時,它們向我們發射末端掛著浮標的漁叉,我們撈起浮標後,把連線的油管裝上自己船的輸油口,然後發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