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
她本來打算利用爆炸完成自己的目標,但現在計劃出現了差錯,那就只能親自動手了。船頭處有一個可以上到遊輪頂層的樓梯。此時所有人都慌忙的往船側的救生艇跑去,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異常的行為,現在只能賭一把——
她這麼想著,抬頭卻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樓梯前站著一個人。
和慌不擇路,因為劇烈的跑動整個人都在不斷喘著粗氣的她比起來,這個人的表情是那麼的淡然,且好整以暇,彷彿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那頭異常顯眼的淺發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九條九月。
是那個警視廳搜查二課的警察。
“所有人都去避難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警察對她露出如吹拂的春風般和煦的微笑,語氣是那麼的柔和,毫無任何一點詰問或質疑的意思。但明明態度禮貌且溫和,卻讓人感受到無端的壓迫。
這種壓迫感不是來自於嚴厲,而是源於計謀被識破的恐懼,和無法看清對方深淺的未知。
“芳村惠子小姐。”
女服務員,芳村惠子,在月光下露出她的真容。
芳村惠子掏出綁在大腿上的匕首,面對著九條九月的方向,警惕的往後一步一步退到船頭的護欄處。
“你是怎麼發現的?”
九條九月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起了看似不相干的話:“你知道嗎?搜查一課的警察在審訊速川龍一的時候,他既不願意吐露共犯的身份,也不肯說出自己想要殺死柴崎的真正原因。”
芳村惠子攥緊了握住匕首的右手。
沒有理會她的警惕,九條九月接著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明明他說出來可以讓柴崎定罪,自己說不定也能獲得減刑,但他固執的怎樣都不肯開口。而柴崎,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