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還不去安歇呀?”
慕容容顏卻笑了起來,開著玩笑地道:“你一個大姑娘家,怎麼也沒有安歇?是不是要與人說話呀?”
“姑姑說哪裡的話,我也正要睡的。”嬌兒不安地答著。
慕容容顏繼續道:“嘿嘿,只怕還要同兩個小夥子談上一談吧?”
“姑姑說什麼話?”嬌兒低聲答著,我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容顏道:“你往地上看一看。”我不由得看去,嚇了一跳,原來在嬌兒的燈籠下,我和丁哥兒的頭都倒映在了地上。好精明的東方夫人,這無聲的毗漏都沒有被她放過。
嬌兒大驚失色,我卻在盤算如何先下手為強。慕容容顏反而安慰道:“傻丫頭,我若說早就說了,你驚慌什麼?是不是那個你日日想的人?”嬌兒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卻道:“那正好,我有些事要問一問他。”說著走了進來。
我知道無法再躲藏,只得尷尬地現出了身形。她卻向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責問,先讓嬌兒將門關上了,直到走進了裡屋才問我:“你當真是姓秋?不姓皇甫?”
我愣住了,默默地搖了搖頭。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就好象是盯著一件製作完美的藝術品,嘴中還喃喃說著:“象,象,這就是他。”
“象誰?”嬌兒疑惑地問道。慕容容顏彷彿沒有聽見。
“你也說我象皇甫非凡嗎?”我異常冷靜地問。
慕容容顏一怔,嬌兒卻默默地念著:“皇——甫——非——凡?這名字好象在哪裡聽到過。”
丁哥兒一頭霧水,不知所云。我暗自思索,難道慕容容顏與皇甫非凡之間還有什麼關係嗎?不然她怎麼一見到我就如此激動?
“誰還這麼說過呢?”她對這個問題感上了興趣。
“是獨孤慶。”我覺得並無什麼好隱瞞,老實地告訴了她。
“是他?”慕容容顏又是一怔,越發肯定地道:“他是個冷血的動物,但他都對你這麼說就不會錯了,因為他本就象是皇甫非凡的兄弟。”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