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重,我先前的十劍,劍劍破肉,劍劍露骨,鮮血已經浸紅了她渾身的素衣。
“大哥!”丁哥兒哭著奔了過來,彷彿是見到了親人一樣,一把把我抱了起來:“大哥,你怎麼樣了?”他不再是頑皮的兄弟,那臉上帶著的是焦急與傷心。我笑了一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啊,只兩天未見,他怎麼如此瘦弱?如此疲倦?渾身傷痕?臉上還有一道道的爪印?哦,一定是那個歹毒的上官容折磨了他。“我沒有事。”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思,親切地告訴我:“是那位大哥救了我。”他指著獨孤慶。我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喜是憂。我們兩個人都頭碰著頭哭著笑著,哎!我和他果然是兩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丁哥兒幫我扶正了身子,我雙腿盤坐,靠在他的身上。每次在我難受的時候都會這樣做,在運轉了幾次功後,就會覺得舒服很多。當我閉上眼睛,正準備運功時,獨孤慶卻冷冷地道:“你不要命了嗎?”我睜開眼睛,他正在為上官容包紮傷口,背對著我,頭也未回。看他對上官容如此關切,對我又如此冷漠,我有些來氣。誠然,他救下了丁哥兒,但若不是他剛才喊那一聲,我也不會受傷,上官容只怕也早已喪命。看他對上官容的態度,兩人一定是要好的朋友,他為什麼要點我的穴道呢?無非是怕我恢復體力,對上官容不利。
當下,我哪管他的警告,依然我行我素,沒片刻,已然自己衝開了被獨孤慶封住的穴道,只覺得傷口處一股涼絲絲地感覺迅速擴充套件出去,隨著血脈執行漸漸融入體內,渾身說不出得暢快。
“你小子怎麼如此倔強?”獨孤慶彷彿嗅到了什麼,馬上來到我的身邊,一把扯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