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笑又連發了三箭,只逼得他在地上連連翻著跟頭,翻了一千零八十度(一圈為360度),剛在十步外立身站穩,就聽李自笑喊道:“別動!”他忙停住,抬頭看向對手,原來李自笑已經將弓拉成了滿月,那弓弦之上竟並排了五支箭瞄準自己,他的笑容漸漸凝固了,這才感到那玩笑開得太大,這一回真是厄運難逃了。
“李前輩,別放箭!”我連忙勸著叫道:“我知道你的妻子是清白的,淳于烈沒能對她怎樣,當時我就在場,我可以向天發誓,絕不騙你。”
李自笑愣了一下,在猶豫著。
淳于烈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雙掌一擺,我便看到一隻黑色的老虎如同閃電一般怒吼著直撲李自笑的胸膛。與此同時,李自笑一鬆手,那五支箭也如同五顆流星,直射向那撲來之虎的不同部位。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剎那,淳于烈的黑虎摧心掌有可能突破那五支快箭,撕碎李自笑的胸膛;而李自笑那五支箭威力更大,或許未叫淳于烈到達身前,就已經插穿了他的身體。不管怎麼說,箭總要比人快。
“不!”我大喊一聲,只想阻止這悲劇的發生,一躍而起,也不知那裡來的速度,已經立身於虎與箭之間,背對著虎,面向著箭。一支、兩支、三支,我的手,我的嘴全部用上,也只抓住了三支箭,那第四支箭擦身而過,第五支箭不偏不倚正釘中了我的心口,只聽得“當”一聲,彷彿撞上了什麼金屬。幾乎同時,我的後背一涼,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的整個身體象處在了兩輛對撞的火車之間,頃刻癱軟在地,宛如成了一堆碎肉。
“秋大哥!”我聽到吉靈兒尖脆的驚呼,身體被人牢牢地抱住,睜開眼看到的是淳于烈痛苦的臉。李自笑也跑了過來,愧疚地喊著:“秋兄弟!”“我說得都是真話,她是清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