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個英格蘭球迷為英格蘭球隊的勝利而惹了狂疾一般。當然,第二陣我絕不會讓他贏,這時,他便會又揪頭髮又揪耳,抱著頭直往石壁上撞,嘴裡還會不停地詛咒我這不好、那不好,如喪考妣似的。不過經過兩年的較量,他最終還是明白,他永遠不會是我的對手,這時,反倒破罐子破摔,天天圍著我打,天天吵得我不得安靜,只有在晚上他睡熟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付天真無邪的模樣,倒是可愛。我想,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已經成了我的弟弟。
這樣的生活彷彿始終沒有盡頭,直到有一天,火山爆發了。
這一日清晨,我和丁哥兒被大地強烈的震動驚醒,他不知所措地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發著愣,大概以為是世界的末日到了。
“地震!”我大叫著拉住丁哥兒的手,飛快地跑出石洞,丁哥兒根本便是被拖出來的。我們剛一出洞,身後便轟然一聲,只見石塊翻滾著落下,那洞很快便被淹沒了。丁哥兒的臉嚇得慘白,一把抱緊了我,我也隱隱後怕。這時只聽得如萬頭巨獅般地一聲怒吼,一股灼熱的氣浪向我們襲來,我們再看對面的火山,已經整個地抖動起來,火焰臺幾萬發爆竹沖天而起,熾烈的熔岩傾刻間滾出了噴湧的山口,一時間,菸灰象雨一樣紛紛落將下來,我連忙拉著丁哥兒躲在一塊巨巖之後。
“師父,師父怎麼辦?”丁哥兒孩子一樣焦急地問著我。我這才想起住在對面火山上的兩位老人,可現在我們還能過去找他們嗎?不可能的,岩溶已經流到了山谷,大片大片的樹林在火中焚燒,成群成群的動物往雪山上跑,莫說是人,便是神仙只怕也過不了底下的山谷,又哪能到對面的火山上去呢?那樣只能白白送死。
“他們會跑出來的。”我只能這樣地安慰丁哥兒,同時也這樣地希望。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個矯捷的身影從谷底出現,冒著紛飛的火山灰,閃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