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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當劍大師說出答應和狂戰士比試的話來,武士們全都感到有些矛盾。雖然帝國四大斗神之一的劍大師願意出手,自然可以有機會一睹那傳說中劍技頂峰的技巧。可是劍大師和憨大都同是阿索方領主的貴賓,一旦有個什麼閃失可就麻煩大了。
憨大可沒有這些武士們的煩惱,聽得這個人答應應戰,那麼該就是那個什麼劍大師了。心中歡喜之下,早把吃啞巴虧的事情丟到了九天外,哪裡還計較得這麼多來。
“好啊!我們好好比一下才有趣了嘛。不然要我悶到南方前線,我可是要發瘋的!”歡喜之下的憨大,自然是喜笑顏開。可是聽了他所說話的眾武士們無不低頭暗歎“好像已經瘋得不輕了??????”
阿棍見得劍大師居然親自出來回應憨大的挑戰,自己自然不適合再說些什麼了。當下便退後幾步,然後回到了那些武士群裡。
劍大師好像漫不經心的從營地裡走了出來,每一步下去好像都沒有什麼目的。但是在那些對劍技有些瞭解的人眼裡卻發現,劍大師的每一步彷彿都是無懈可擊、隨時都可以進入攻擊狀態一般。左手的劍鞘角度微微上翹,給人的感覺是那把簡陋的劍此時已經已經變成了一頭隨時準備暴起攻擊的兇獸。
三步,劍大師走了三步之後氣勢立即從一個慵懶的中年人變為了一個在決鬥中全神貫注的劍手。後面每走一步,氣勢便更加狂盛一分。憨大雖然對“劍”之一道毫無瞭解,但是那種對於戰鬥的敏感卻絕對不輸給任何人。劍大師這種氣勢上的變化,他立即就察覺到了。只有某方面達到了高手級數的人,才會散發出這樣的氣勢來。當然,對手越是厲害,憨大就越是高興。
“好!要認真起來打才會有意思!”
憨大一聲大喝之後,竟然雙手輕微出現一些藍色的波動。但是那點點藍色的波動卻又比最微弱的漣漪還要難以判斷。不過只是一閃而逝的剎那,卻完全沒能逃開劍大師的注視。但是對於這種難以理解的異象,他卻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此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必須分佈在憨大渾身的每一處肌肉上。劍大師相信,無論憨大有任何攻擊和防禦的企圖,他都一定能先一步判斷出來,然後再進行最為簡潔有效的攻擊。
又是三步,劍大師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平舉劍鞘行了一個決鬥禮儀後劍鞘便緩緩放下。右手已經不再隨著走動而有過濾的擺動,而是有些突兀的定在身前距離劍鞘一尺距離遠處。
“劍大師準備用他的無名劍了!”
眾武士看見劍大師這個姿勢,馬上就有一些人驚呼起來。劍大師手上那把已經接近鐵條形狀的劍鞘裡,裝的正是他賴以成名的無名劍。據說此劍是劍大師親手打煉而成,跟隨了劍大師二十多年。
在場邊看著兩人的武士們,目光大半倒都集中在了劍大師身上。雖然狂戰士在帝國曆史上很有名,可是畢竟武士們這幾日來得到了劍大師不少指點,對於這場對決,總隱約的希望劍大師能夠略勝一籌。
相對與劍大師的謹慎,憨大卻是一副超越了眾武士們決鬥常識的樣子。雙手交個十字叉在胸前,好像就對面慢慢走來的劍大師就是個和他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一般。
劍大師心裡的疑惑並不比眾人少,憨大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應戰,確實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總前和他交手過的人,無不把注意的中心放在了那隨時可能出鞘的劍上。憨大這個姿勢,無論是攻擊或者防禦以及應變,都絕對是讓自己處於極度不利的位置。劍大師的劍技,是在一個“快”字上做文章。只要夠快,那麼就可以讓對手露出更大漏洞;只要夠快,就可以讓對手被壓制於劣勢中;只要夠快,即使是手中這樣非常普通的劍,也可以發揮處強大的殺傷力。所以劍大師多年的錘鍊中,已經力求把從出劍到擊殺中的每一個環節做到最簡。因為這樣才能從中演化出各種高速的劍技來。而憨大這個樣子,卻完全違背了他所認可的這些武道技巧,所以他古井不波的臉上,也開始流露出少許不解神色來。
“只要我發揮出最快的劍技,以這個狂戰士的樣子那是絕對討不了好去的。也許他這樣不過是顯示了他還是武道上的外行人吧。”
劍大師對自己的劍技還是非常有信心的,“技”的頂峰,那是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下來的。當距離憨大還有九步遠的距離時,劍大師口中低喝一聲“看招”,本來定住有如死物的右手突然像被日光突然直射的影子一樣快速的化為模糊,最後還消失掉了。可是隨著右手已經讓人肉眼捕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