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也不能把女人變成聖母瑪利亞吧?
榮憲左右想想,覺得這話確也有道理。皇阿瑪這次把三位公主全召回京,可不是隻為了續天倫。
“公主若不想讓他人知曉,風薩可以製成私藥呈上。”只要不經太醫院,料別人也不會知道中間出了什麼事。只是怕榮憲沒膽子吃罷了?
這個小丫頭!榮憲眼神瞟了瞟風薩腰畔上的那枚玉佩,淡淡好笑:“皇阿瑪都相信的人,榮憲豈會不信?”
得,隨便吧!
既這樣,方子寫完也就不必轉呈太醫院了。留給榮憲作底就好,憑她是私藏送人,或者是不放心乾脆找個心腹醫士來研究研究都成。只是有樁事卻要說在前面的:“這種事實是三分天意,七分人為。風薩雖有薄技,卻不敢確保行成。”別到時候別不成來怪人。
榮憲點頭。然後風薩又問了上次行經的日子後,雙指仔細切算了半天后,淡淡笑道:“公主這幾日先空空額駙好了。五日後再行房!”重質不重量,產精量其實還是很有限的。
榮憲這回是真笑出來了!
上下瞟瞟風薩,突然語出奇招:“若不是昨個剛有人給你驗了身,我還以為海善早把你吃了。”這丫頭太不害臊了。
希顏聽之差點沒吐血,真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才算是把咬牙的表情憋回去,依舊一臉的平靜。看她這樣,榮憲也覺得牙癢癢了,看看外屋裡正自對峙的純愨和恪靖,輕笑略問:“海善從來風流,這次他怎麼就忍住沒動你了?”那個堂弟是個什麼貨色,榮憲從來都是知道的。真真難得啊!就算栽到這妮子的手裡,也犯不著規矩成這樣吧?若是沒指婚倒也罷了,可指婚都多少日子了。皇阿瑪可是從來不管侄子們的這種事的。更何況是風薩和他,早吃到嘴裡早放心。
“二姐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問他。不然哪天來真的時候,風薩早早通知二姐來參觀。”
你個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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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龍、鳳生鳳、老康的兒子會打洞。
PS:再加一句,老康的女兒打洞的本事也毫不遜色。雖說老康管女兒們管得嚴,沒出個昭陽太平之類的貨色,也從不許她們過問朝政。但是鬥起手腕來也毫不遜色於各府阿哥。
風薩是當過小白鼠的,風箱子裡跑來跑去的事實在是累到夠嗆!所以這次,不管這三位公主之間怎麼個鬥法,風薩的原則就是三不管三不問!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然後出了事也毫不往身上攬,直接說到明面上,誰誰誰讓我幹什麼來著,誰誰誰讓我說什麼來著。
於是保綬笑到吐血:“我說你,你這回未免也乖覺得太過頭了吧?”上次在整肅佟家那場事上,風薩就表現得太乖。這次就更不用說了,乖得太過了。以前她動腦子和老八對峙時,精狡恐怖的招術一套接一套確實很是過癮,不過靜下來後的效果卻更是厲害。而且比之上次,這次這丫頭脫身更脫得乾淨,一滴髒水也不往身上沾啊。好本事!
只是:“我妹妹的事,你好歹得管管吧。”羅布和這位的事沒過幾天就私下裡都傳開了。皇上聽聞之後,一時倒是沒什麼明確的表示。不過在這事上,實也輪不到皇上說話,這三位公主就全把這次指婚的事包辦了。一邊鬥氣一邊辦正事,兩不誤。皇上樂得看熱鬧。
“不是我不幫忙,實是:保綬,我那個二哥看得人模人樣,其實真不是個什麼好人選。”前天好不易得了空,過來扔下東西轉身就走。那副氣性啊!希顏翻白眼:“銘媛那麼個嬌滴滴的人,還是找個會哄她的來得好。真指給我二哥,肯定一天哭八十回。”那天的謊話編得太靠譜了,那個羅布真不是個哄人的主。
“怎麼?你二哥不疼你?”這話說得,希顏剛想笑著編些小故事,卻在看到保綬的表情後,臉上一燙,扭過臉去不理他。那天的事,榮憲既然知道了,就代表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真TNND,太丟人了。
說實話,保綬聽到那訊息後,也很是一楞。自己不太好女色,海善可不一樣。可這回怎麼就這麼乖了?看看風薩:“是不是你不願意?”這樣說的話倒也說得通,海善這次真栽到這丫頭手裡了。風薩一慣手腕又好,只要她不同意,海善一時半會子吃不到嘴裡也不算什麼事。只是這話裡的深義讓風薩聽得實在臉赦。拍拍手起身:“我去看看恪靖和銘緩聊得怎麼樣了。”
才走兩步,就覺得腰上一緊,然後火辣辣的吻就是落到了頸子上。氣得回手揍他,可一慣溫文的保綬這次卻不肯放手。抱進懷裡低頭就吻,氣得風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