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正頭夫妻嘛,總是算有點默契的,是不是?
這下子,保泰徹底笑了。
純愨猜得果真沒錯,恪靖三個找到風薩時,這傢伙正趴在寧壽宮正寢宮的鳳床上睡到呼呼。恪靖那邊剛叫醒了風薩,榮憲眼前的一個小太監就過來了,一陣耳語後,榮憲斂眸輕笑。這個太子越是越來越無聊了,這碼子事有什麼好玩的?大方講出來後,希顏直接頭痛摔回鳳床內,倒是恪靖來了心思:“他們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他們那邊有暗樁,難道咱們不成?二姐,有沒有本事把太子妃和保泰家的也拉下水啊?”恪靖這麼一說,榮憲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六妹素來是看太子不順眼的,想必這回有法子要整人了。只是:“怎麼個演算法才好?”
“自然是三二一,太子妃一成保泰家的兩成,最後三成嘛,純愨,你和你家寶貝妹妹商量商量。要是她有本事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不看海善一眼,然後還讓桌子上所有的席面全歸了海善的話,六姐就當那個冤大頭了。如何?”
純愨當然知道這麼一下子,自己能賺多少。倒是海善那邊?“海善輸的怎麼算?”風薩白出力難不成還得讓海善跟著沾包?榮憲聽言挑眉:“自是算我的。”
希顏聽得翻白眼,這起子無聊渾蛋。
然後,在各方人馬的全力共推下,華麗麗的超級大賭桌終於是開打了。恪靖最是來趣,搬把椅子就是坐到了風薩的跟前,全程監控,看她到底有沒有和海善眉來眼去打小報告。至於榮憲嘛,她不可能坐到海善跟前去,就讓烏爾袞坐過去了。然後太子胤礽親自操刀坐到齊克新後面,胤禟則坐在保泰後面。
三聲鑼響,正式開打。
希顏和保泰海善玩過,卻沒有和齊克新打過。前三圈自然仍是老規矩要摸底子,待到桌得差不多後,第四桌開始小試身後,第五圈松下陣來,第六圈繼續加碼,第七圈加碼加到最大,第八圈嘛,齊克新和保泰果真藏了一手,開始反攻,拼命在那邊輸啊輸,而且全部往風薩這頭輸,看她到底有什麼法子能把這籌碼全轉到海善那裡。而結果呢,希顏自然是不能讓這起子人失望,也開始在那兒輸得更狠。最後一局賽後,桌子上全部的籌碼都堆到了海善面前。
然後,胤礽當場大笑出來。六萬白銀,海善這回可輸慘了。
可才笑了兩聲,就覺得情形有些不太對,海善一點也不急的樣子,風薩更是打完哈欠直接拉上純愨走人了。至於恪靖和榮憲嗎?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恪靖氣到吐血。倒不是說榮憲出得更少,實是:“這個死丫頭,憑什麼一樣?”自己和榮憲一人六萬,一個子不多一個子不少,高下根本分不出來,太過分了。
榮憲關心的倒不是這個,她只是想知道風薩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海善一點也不急的。從前到後自己可全程盯著,確實沒見這兩個人互相看過對方哪怕一眼。到底怎麼回事?她想不明白,烏爾袞卻是知道的,在榮憲耳邊輕輕一說後,榮憲立馬笑了出來。
然後,那邊戲也散了,晚宴該開了。
出配殿時,烏爾袞微笑的故意走到了胤礽左右:“太子,榮憲說太子妃輸的那一成,她來掏。”
胤礽從剛才看到這三個妹妹笑得過分高興的時候就覺得不妙,現下聽烏爾袞這麼一說,立馬明白了。只是:“二妹妹就看風薩這麼順眼了?”
“不只榮憲,恪靖也出了六萬。太子,不過一個小女孩罷了,您不至於和她玩。榮憲的脾氣是好的,恪靖可不讓人。更何況,十妹最近的脾氣真的是很見漲。”烏爾袞當康熙的女婿近十年了,自然知道皇室裡的這堆明規暗矩。老康對兒子們的爭鬥素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們鬧的。可卻早有規矩,兒子們鬧歸鬧,不準和妹妹們起衝突。尤其是嫁出去的妹妹們,朝政之事不許和她們沾上一點包。妹妹們要辦正經事,絕不能擋一星半點的道。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些年,巴林部也好,歸化城上下事務也好,沒有受到朝裡內政半點事的影響。
胤礽看看烏爾袞,眼簾一低,這下子終於明白皇阿瑪為什麼要把這兩個妹妹這回全弄回來了。上次在疏霞錦院發生的事,皇阿瑪看來是知道的。而且皇阿瑪更知道今個這樣的日子裡,就算自己不出門,這起子兄弟也肯定會藉機會整風薩和海善,打牌自是最好的方式,步暗樁讓海善明著風光暗著丟份是最好的戲碼。而榮憲和恪靖呢,如果沒皇阿瑪在後面給兩個人撐腰,想必這兩個也不敢直接和自己頂著幹。這下子,真不賴,二十幾萬銀子就這麼全讓皇阿瑪套走給策凌了。
真是失策啊!
榮憲幫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