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上又這樣看重你。跑不了了,乖乖的在京裡待著吧。”
那天過後,老康把海善單獨叫在一處密談了許久,內容當然和風薩這回的事脫不了關係。怎麼解決難題是皇上的事,可怎麼處理風薩?康熙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那天風薩的原話轉述了一下。海善聽得當時心頭就大暖。她怕牽扯了自己!風薩的心裡是有自己的。
只是這陣子事太多,好不易歇下有空,趕緊是過來瞧她。只是:“瘦成這樣?純愨不給你吃的?”
希顏知道海善是在逗自己,淺淺一笑只是瞬間又無:“不想吃。”
“為什麼?”
這哪有為什麼?心情不好,一點胃口也沒有。
見她不語,海善就猜到為什麼了。當下一陣邪笑,手掌伸進了風薩的衣襟內,探過兜衣,覆上了胸前的嬌滿。柔膩軟潤的觸感當下就讓海善啞了嗓子,翻身吻上了上來:“我讓你累些,你就有胃口吃飯了。”許是太久沒親熱了,這小妮子的臉皮竟變薄了。只是稍稍的抗拒卻更添了如火的情潮,再加上海善真的很想她,想得入骨自然吻得入骨撫著入骨,恨不得把風薩揉碎了吞進腹裡才算數。希顏久病初愈,身弱力嬌哪裡受得住他這般激情的愛撫,可越是柔若無骨越惹得海善無法罷手,盡情肆愛得正自情味濃厚時,卻突然聽得屋外一陣腳步,然後一個耳光子,有人倒地。
咣噹一聲,門開人進。然後因帳簾未放,所以純愨很是直接的看到了此時錦床上的情形。頓時氣到血流逆湧,抽劍便砍。海善不便搏她,於是一個反轉就把身子藏在了風薩身後,手一拉,錦被將兩個人罩了個結實。
“你、你不要臉,你給我下來。”有風薩擋在前面,純愨怎麼下劍?
海善已經等了好長時間這樣的機會了,當著純愨的面低頭親了一下風薩的頰畔,笑道:“風兒,告訴她,是我逼你的?還是咱們兩個自好的?”
純愨聽這話一怔,低頭看風薩,半句話不說卻把臉別到了一邊。這時,捱了一巴掌的桂嬤嬤已然進來了,俯在純愨耳朵一陣低語後,氣得純愨當場轉過身去:“你給我出來。”有話外面說,在這地方實在是沒法子心平氣和的說話。
純愨坐在外室裡,不一會子海善就穿好衣服出來了。
桂嬤嬤自是出去放風了,屋內無人後,純愨才是咬著牙瞪這位實在不是很熟的堂兄。他在家裡的痴情名頭,在外面的風流傳說,純愨是一樣沒少全聽過的。那天的事,今天的事:“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為什麼不請婚?”這麼偷三摸四的,象什麼樣子?
海善眉頭一挑,看看純愨:“十妹,你覺得現在提婚是個好時候?”一句話,問得純愨啞口無言。皇阿瑪和裕王的感情人所共知,這陣子純愨雖坐在家中,但到底也是聽說過皇阿瑪不鬱的心情的。這個時候提婚,純粹是自己找抽。
只是:“那天,你?”純愨本是想說那天你為什麼要那麼幹的。可前後想想,卻又是想通了。皇阿瑪那麼說,海善不依著幹風薩肯定會更不好過。橫豎二人有情,早晚在一起也沒多大的關係。只是:“我不喜歡你這樣,要傳出去讓她以後怎麼見人?”滿蒙雖豪放,不太在乎婚前調情之類的事,可到底二人身份不同。
又一個管閒事的。前有大舅哥路見不平,後有大姨子拔刀相助。自己怎麼就這麼衰?
“我不哄她,你有本事哄她?”把人放在你這兒,看看你都給照看成什麼樣了?
純愨當場氣得咬牙,卻又無話可說。
風薩的性子自己從來都是勸不動的,這麼些年雖說自己比她年長,可從來都是倒過來她管自己的。什麼事也是她排路,自己照辦。只是這次:“好歹不能過份。”哄哄親親,還算是可以忍受。可若過份,純愨可就不依了。
海善微笑點頭,然後無話可說的純愨只能是走人。不過在出門後,倒是冷冷的盯了一遍桂嬤嬤。眼神一眯,使了個眼色往屋裡。桂嬤嬤當即就明白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聽人說風薩起來了後,純愨就是轉過來了。七月天,過了滿月後,純愨就可以滿院子走動了。進得屋內後,瞧風薩已然是從床上起來了,正自梳洗。何順正在往桌上擺飯,選單不算豐富,淡粥青菜還有幾色香果拌成的冰膏。聞得好象挺香!
“你不能吃。”雖說了月子,可好歹才生產過,又受了那麼大的苦,怎麼能吃這種東西?
風薩的好意,純愨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怕我吃了?”這東西自己府裡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