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倒黴,就趁早死了那個心思。”恪靖認識風薩的日子不算長也不算短了,尤其這十來天兩個人同進同出,對於這位從來冷淡漠然的性子,恪靖實在是有些看不順眼。不過,她今天難得興奮開心的模樣,看在眼裡似乎更加糟心。
出言警告,只可惜白打了水漂。
“六公主請安心,我和二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從小長到大,和親兄妹沒什麼區別?成親,亂倫。”思想上的亂倫,想起來就很可怕的感覺。
“可我瞧那位象是很認真的樣子。就算不是真和你成親,娶你回去安安心心養你一輩子,估計才是他的心願吧。”以妹妹的身份討回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妻子的身份弄回去卻是可能的。尤其是他還有風薩的金弓!皇阿瑪這回可碰上難題了。蒙古人的規矩是從來不會改的。尤其這位還把那話挑在了那樣的場面上!難嘍。不知道皇阿瑪這次要想什麼法子來破這樣的局?
恪靖想得很是有趣,可是半天都得不到回覆的聲音。扭回身來看,風薩小丫頭正自擰眉思索,眼簾半垂,可幽幽的眼神看得……怎麼說呢,恪靖承認自己雖然個性要強,行事不不輸給任何一個男兒,但到底事實上自己也確實是個女人。大半夜的躺在床上,旁邊還躺著這麼個美人,雖從來沒有斷袖的愛好,但暇想也夠無限了。
“海善也真夠嗆,放著這麼可口的絕世奇珍不享用,跑去和歌妓混熱鬧。”太不合情理了。
風薩才自想到一半,讓這麼句岔子頓時打斷了思緒。扭回頭來看看這位六公主,眼神太亮了,明顯的話中有話。眼簾半垂,輕輕一笑:“越上流的男人在這種事上的想法越下流。歌妓怎麼了?可比正經女人會侍侯男人多了。”男人喜歡,實是天經地義。
喲?
小丫頭蠻開通的嘛。
恪靖笑得陰森了:“可我怎麼聽說的訊息是:海善不想讓你大著肚子進門,才忍著沒動手的?”
希顏聽言,心下頓時一驚,想轉過身去,卻讓恪靖抓住。一雙鳳眼炯炯有神:“我說風薩,海善這話岔子找得實在太破了。你醫術這麼高,想暫時不要孩子,又不影響身子應該不是太難的事吧。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不只恪靖,武英殿當時在場的人雖然八卦聊得很高興,但卻沒一個相信海善的話岔子。這兩個人中間肯定藏了什麼貓膩!
“六姐,你認為我會告訴你?”
答案不用風薩說,恪靖也知道肯定是不。不過:“小丫頭,我可會在這兒住很長一段時間。不老實交待,咱們就慢慢走著瞧好了。”別最後讓我折騰出來為什麼,到時候可就沒商量了。
一夜無話,次日半晌時行了四日的經期總算是完結了。這肚子也怪,那邊一好,它這邊也一點也不折騰了。好幾天沒泡澡了,得了自在自然是趕緊讓人燒了香湯沐浴。恪靖這位六公主,實在是個性到一個不行,居然搬把椅子坐在桶邊饒有興趣的看美人浴!看得希顏心裡是這把子吐血。雖說自己是三百年後見過大世面,集體女浴男女共浴都享受過的新潮人類。但是,這位六公主的眼神實在是太邪氣了。
“嘖嘖嘖。”恪靖可是越看越覺得這事好玩了。這麼美的人兒,這麼美的身子,海善居然忍著沒下手,太不可思議了。這裡面絕對有好玩的事!要怎麼才能套出來嗯?“今個下晌我和榮憲純愨會領著一票堂妹去溫河行宮,你在這木桶子裡能享受什麼?和我們一道去吧。”
很好心的建議!
只可惜,風薩搖頭拒絕。並且理由充分到讓恪靖雖咬牙,卻著實無奈的地步。“明個初一,按例我要進宮查藥。您幾位自己便宜吧。”倒不是說希顏對溫泉沒有愛,實在是對這位恪靖公主沒有愛。太難對付的型別了,怎麼就把這麼個主招到身邊來了?
……
希顏想了一晚上一上午今個的選單子,可沒成想的卻是時近正午了,羅布卻沒有來。讓人去理藩院一打聽,才知道今個太子設宴招待外蒙貴賓,聽說是臨時起意,羅布大概是忙得忘了差人告風薩了。
期望終結,實在是心情鬱悶得緊。雖說今個的菜色也不錯,可怎麼吃也吃不個味道來。恪靖在一邊的眼神更是讓希顏覺得這頓飯嚼之如蠟。
膳後,榮憲派人傳話過來了,說是申時在東城集合。恪靖又問了一句,真不去?得到確切的答案後,這位六公主異常大方坦蕩的自個兒走了。太爽快的動作看得希顏心裡實在是犯嘀咕。這位到底又想幹什麼啊?
不過好在的,沒了恪靖的海上繁花,終於是能找到些以往的影子了。先是美美的睡了一個下晌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