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事,你好歹得管管吧。”羅布和這位的事沒過幾天就私下裡都傳開了。皇上聽聞之後,一時倒是沒什麼明確的表示。不過在這事上,實也輪不到皇上說話,這三位公主就全把這次指婚的事包辦了。一邊鬥氣一邊辦正事,兩不誤。皇上樂得看熱鬧。
“不是我不幫忙,實是:保綬,我那個二哥看得人模人樣,其實真不是個什麼好人選。”前天好不易得了空,過來扔下東西轉身就走。那副氣性啊!希顏翻白眼:“銘媛那麼個嬌滴滴的人,還是找個會哄她的來得好。真指給我二哥,肯定一天哭八十回。”那天的謊話編得太靠譜了,那個羅布真不是個哄人的主。
“怎麼?你二哥不疼你?”這話說得,希顏剛想笑著編些小故事,卻在看到保綬的表情後,臉上一燙,扭過臉去不理他。那天的事,榮憲既然知道了,就代表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真TNND,太丟人了。
說實話,保綬聽到那訊息後,也很是一楞。自己不太好女色,海善可不一樣。可這回怎麼就這麼乖了?看看風薩:“是不是你不願意?”這樣說的話倒也說得通,海善這次真栽到這丫頭手裡了。風薩一慣手腕又好,只要她不同意,海善一時半會子吃不到嘴裡也不算什麼事。只是這話裡的深義讓風薩聽得實在臉赦。拍拍手起身:“我去看看恪靖和銘緩聊得怎麼樣了。”
才走兩步,就覺得腰上一緊,然後火辣辣的吻就是落到了頸子上。氣得回手揍他,可一慣溫文的保綬這次卻不肯放手。抱進懷裡低頭就吻,氣得風薩一個抬腳……然後,保綬後躍出三步。停眼看她:“我你也不願意,那你到底願意誰?”女人不比男人,不喜歡照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尤其是小丫頭們,對這種事可從來都是很在意的。又想想海善和她一會子好一會子不好的怪事,眉頭一挑:“你心裡藏的誰?”
吐血,真是吐血一萬遍!
怎麼這種話,還帶第二次聽到的?
不過,保綬說這話的時機實在是晚了些。想拿這個嚇自己,晚了!
當下冷哼,到鏡子前一邊整裝一邊說話:“不是我不願意,是他不願意。非等到大婚,說是對我好。保綬,這回你可又棋差一招了。”
“是嗎?也許有別的洩火地兒嗯?”保綬再不熱衷女色,也不會三日無招。海善?肯定有別的事。也許自己可以從這方面動些腦筋。只要一日不大婚,事情照樣會有變數。
真是敗給這群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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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下憤憤,所以沒等恪靖就是從小門轉出去了。裕王府離內城較近,步行不遠就已經瞧到了街道繁華。因今個兒恪靖說了呆會子要去賽馬,所以是穿了男裝出來的。這個模樣走在大街上,實是正常!
近十的月份,北京城已經很是有些冷氣了,相對的街上各色賣熱茶熱果的攤販也多了起來。買了熱乎乎的一包糖炒栗子後,找了個清靜點的茶鋪包了間雅間吃茶。剛炒好的油慄,很是有些燙手。不過這東西燙著吃才有趣,更何況街上人來人往,難得浮生半日閒啊!
只可惜的是,穿越女的命從來邪到一個可以。
亦或者,北京城其實還是太小了。
對同街上小巷裡三五戶門板,靜靜深巷狹窄偏幽,就算是從大街上走過去的人也少有往那邊瞟一眼的。不過希顏坐在茶樓上,又正對那裡。一個意外瞟眼,看到了一出好戲。某個相熟的男人和某個眼熟的女人……然後,一陣暗笑。把桌上一堆栗子皮包在了帕子裡。蹬蹬蹬跑下樓去,直穿入巷,然後一包栗子皮砸了過去,冷哼一聲,轉身跑出去跳上了適才租好的馬車裡。
只是:“唔!”
“風薩格格,小王真是想你想得太緊了。”策零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佳人,遠看美近看更美,而且摟在懷裡嬌香馨膩,怪不得康熙不肯放人。這麼好的女人,自己兒子不能吃,也不能便宜了別人是不是?“別怕,小王不過是帶你去別莊裡轉轉。天黑前肯定送格格回府。”聽得好象沒事的話,可這人眼裡的邪氣太大了。
希顏皺眉,自知扛不過這人的氣力後,便一路順從,低眉想對策。策零已經聽說過很多這位風薩格格的事了,知她肯定不會輕易就範。只是越這樣就越好玩,太容易得手的女人實在是沒什麼味道的。所以一路上也並不多手多腳,只是看著這位臉上陰陰晴晴的臉色,還有嘰哩咕嚕轉來轉去的眼神,真是有趣呀!
車出了城了,而且越走越遠。希顏表面雖平靜,可心底到底是焦燥的。如果在以前,根本不需要怕。可現在?正值非常想念一個人時,就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