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墨髮散了滿床。輕輕的解開她的外衫,再輕輕的褪去了雪白的中衣裡褲,然後鮮紅如朱的兜衣上金絲牡丹光耀得閃眼。只是再耀眼也比不得她一身玉一般的瑩潤肌膚,燈影之下美得如同神鵰玉塑。
“小妖精,你會要了我的命的!”
“不會吧?你就這麼不中用?”一夜就給把你給弄死?
海善聽了笑得差點沒斷氣,解盡衣衫後覆了上去,肌膚相觸時一陣激流顫過全身,瘋情湧上再也忍耐不住半年來的執愛心纏。對她動心,算下來真的只有半年,可卻象有一輩子那麼久了。
淺淺的呻吟聲從紅紗帳內溢位,沉重的呼吸聲象隱隱發怒的野獸,偶爾一半聲輕痛的抽氣聲喚來的卻是益發瘋狂的凌虐狂愛……
“嗯,嗯。海善,饒了我。”
“好風兒,急什麼?我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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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海善把風薩從純愨公主府帶走了?”張府東宅內,胤佑瞪大眼睛瞧著阿爾哈圖。
阿爾哈圖又氣又惱,可是,皇上默許的事自己不能動手。大半夜的不在公主府裡待著,把人帶出去想幹什麼,是個男人就知道。
胤佑眉頭也是一陣緊皺,不過他想的倒不是阿爾哈圖擔心的那件事。而是:“若輝,你真的猜對了!”那小丫頭真的要走絕路了。海善是強霸不錯,可眼下早已經讓風薩捏在手心裡動彈不了了。只要她不同意,海善是斷不肯也捨不得那麼輕薄待她了。可現下?
床帳內,張若輝一頭的冷汗,心悸似慌。早知道那丫頭不是肯聽勸的主,更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脅強逼。去西蒙前,自己威脅她要去西寧,倒是乖了兩天。以為她認栽了,認輸了!卻沒成想,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