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死!你真的該死!別人不知道,他憑什麼也不知道?”
雖然受希顏之託,明暗照顧張若輝,可到底花泓是很不贊同希顏的那種偏激作法的。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要分開,但希顏不是無理取鬧的女子,她決心要分開肯定是有理由的。花泓不過問,但卻實在有些受不了希顏選擇的這種方式,太偏激了。只是傷人倒也罷了,卻次次傷已。適才在停車場,希顏痛哭失聲模樣實在是看得花泓又想罵她又覺得她可憐。既然捨不得放不開,那麼合好行不行?剛想勸人,卻沒成想,哭著哭著卻是突然沒聲兒了?轉過去一下,希顏當時的那副模樣,差點沒讓花泓也當場犯了心臟病。趕緊從她的包裡翻出來急救病給餵了下去,然後一邊給丹辰打電話,一邊開車把希顏送進了附近相好的私人診所裡。
然後,劈頭蓋臉的一陣痛罵:
“她有這種病,你還敢讓她喝酒?虧的喝的是紅酒,要是白酒,你就自己跳進牢裡呆一輩子算了。”故意殺人!
沒來頭的罵由實在是聽得花泓一頭霧水:“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就是一般的心臟病,只要定時吃藥就不會有事嗎?”曾經希顏是這麼解釋的,花泓也一直深信不疑。
可:
“一般的心臟病?”醫師氣得都笑出來了,拎上心電圖的手都抖得想出拳揍人了:“如果說脊小梁缺損也叫一般心臟病的話,你再給我找出一個嚴重些來的?她能活到這麼大,實在是頂級的好命。一般的心臟病?一般的心臟病犯得吃這種nitroglyceriin?”
然後,一堆天文陰符般古怪超長的專業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