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所以來往雜人並不多。又加上現在如此嚴寒之季,又正值飯口,左右益是一個人也沒有。功宜布果斷翻牆入內,將身形掩在了內牆一片枯竹之處。
海上繁花因佔地不大,左右兩進連牆排房扶廊外,就是正廳與後寢兩處了。功宜布今個是頭一次到這邊來,前院的景緻說實在的很是不錯,可後樓之後卻是沒有機會瞧上一眼。現在看來,這座院落雖小巧了些卻十足精緻風雅。東南角處一座精緻馬棚內札克薩喀正在吃草料,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太監正幫其刷背,神情悠閒。角門便開在馬棚之側,西往之處由青竹散圈構成小小別致後園,幾色盛梅,幾株桐楓,西南角處倚牆堆成的小小假山流山下,窪池一汪,飄花靜葉。因時令所致,草色已然枯黃,可青碧色的五角鏤空石磚卻是將一片碧意留在了冬季。一組漢白玉桌凳內空雕燭臺,若夏夜所至,點燭夜遊,定然很是風致。
只可惜現在,功宜布根本沒有那個品味的心情。左右瞧瞧,繞到馬棚小太監的眼色後,轉到左角樓下,從後窗內往內一看,桂嬤嬤仍然在繡花,而樓上隱有調笑之聲。眉頭一皺,扶臺上躍,幾個竄身就是跳到了二樓迴廊之上。掩靜身形後,豎耳低聽。
一陣壓抑之極的低笑。
“不成了不成了,饒了我吧!”
“想討饒,哪有那麼容易?”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還不都是為了你的膝蓋好?”
“是嗎?真是太感動了。可愛根我也是為了薩里甘你好啊?玩了一上午肯定受了不少寒氣,好生笑個過癮,出一身熱汗才是。不然病了,愛根我多心疼啊?”海善一邊咬牙回嘴,一邊把手中左足壓在左膝下,一把撈過另外一隻,拔掉羅襪壓在右膝之下,然後雙手開功。把個風小薩癢到滿床打滾,可卻奈何雙手讓縛在頭頂,紗絹掛於床架之後,根本躲不開一丁點。
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這個死人就是不罷手。難道這就是所謂男人該乾的事?有仇必報?
風小薩這個委屈,一計不成只好放軟,嬌嬌回話:“海善,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不管你病成什麼樣,我就當沒看見,再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個死丫頭!
海善火速加緊動作,惹得風薩一個沒忍住就是噴笑了出來。樓下桂嬤嬤聞聲這個好笑,這兩個人到底多大了?
“你個小東西,還敢和我鬥心眼子?”海善低罵。
風薩實在是受不住了,笑得都哭出來了,哼哼咽咽聲調萬分柔媚。縱使知道這丫頭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可到底這聲音太勾人了。海善停手,看看軟床內半面紅嬌的小丫頭,身上有些發燥。妝花羅本以正紅最美,女眷們多用在夏裝外衫之上,可這小妮子卻單單隻用了它來做緊身旗袍,雙肩無袖,細細窄腰處玉腹坦坦,左右之側襟岔竟然開到了腿根之處,一個微動兩隻玉腿便閃露了出來,勾人之極。恨不得立馬上手把個緊得鎖鎖的領襟撕爛,一抒情樂。
海善當然也是那麼想的,只不過比之那個,他更在意的則是另外一件事:“到底哪個又惹你不爽了?”
啊?
床內原本裝媚的希顏聽了頓時一怔,再沒心緒玩遊戲了,側臉沒看海善。
見小丫頭果然把臉兒變成了這樣,海善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放開腳踝,擁了上來:“是不是佟國維又出怪點子了?”昨個一天都在大理寺辦正經差事,雖說派去的眼線沒回來什麼要緊的情況。可到底這碼子事大多暗箱操作。再加上今個一大早小丫頭那麼早出門,怕是真出了什麼事吧?
又問之下,依然無答,眉頭略皺,把小丫頭翻了過來面對自己。挑起下頦,看看這一臉的陰色,這個無奈,輕輕嘻戲香唇可換來的卻是緊纏擁抱、痴繞不放。頓時心癢不禁,扯開衣襟一路狂撫愛憐,深吻輕咬無所不至。這個丫頭今個兒果真不對得緊,毫無拒絕也就不說了,甚至妖嬌無肆熱情回應,甚至於吻到某處之前不願的所在,都不曾正經推躲。她既不躲,海善自是可以施展絕技全情放縱,把個小丫頭勾得哭哭吟吟,一身嬌顫,直到煙花絢爛之後,嬌心軟軟。
海善本想借機問她什麼,可小丫頭軟軟附來的紅唇停咬在頸側上輕吸半吮,勾得海善一身熱汗。
“上次答應你的事,我願意。”極低極淡的答聲,卻如天雷轟震。海善看看身下嬌人兒的一身柔情,再無言語。回看帳簾安嚴後,褪盡了衣衫。虎腰之下玉杵彌堅,激躍勃發。希顏粉頰已經燙到瘋紅,望著眼前景緻一時無措。可到底今個兒好是心煩緊憂,不想放開,輕輕親吻之下,換來海善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