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走了出來。昨夜,他在這裡呆了一整晚,可是,卻真的什麼也沒做。
因為那個女人,一直那樣的清醒。
“你來啦?”
悄悄潛入,卻不曾想,風薩早備好了宵夜等自己。
洗漱乾淨的她,不再是一身男裝,而是清清淡淡的居家旗袍套在身上。看那袖角上的清蓮,就知道是十姐的大作。這兩年,雖然她不在京裡,可是固執的十姐卻仍然是一件一件的給她做著衣服。做到連策凌都看不下去了,有次忍不住勸她說風薩不會回來了。十姐卻當場發飈,把他從公主府裡攆了出去。半年都沒點燈籠。可那過後,策凌對十姐的感情好象又更深了些。皇阿瑪啊,果然是手段非凡,居然連這個也算計得到。
胤祥無奈苦笑,坐在桌邊,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碗盞。
她雖不在,皇阿瑪的例賞卻是從未曾斷過。與太后不同,皇阿瑪賞她的東西一向品味卓絕。瓷品上面的花色永遠都以牡丹為主,或清或豔間國色無雙秀麗天成。只可惜,她似乎對這些東西無所謂。居然拿這樣薄釉的精碗來裝粥,她真是高手。
“這是什麼?”
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的白粥裡,透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以她的性子,想必是有來歷的。
“白玉解酒羹!”風薩毫不吝嗇的解釋:“今晚上喝了不少,回來就讓人燉了這個來。其實原料很簡單,粳米豆腐肉湯燉到糊爛,出鍋前加些鹽巴調味,最後灑上葛根粉就是了。你以後要是再喝了酒,回家讓人照樣做給你就是了。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