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說:縱使我和他現在情緣不在,可是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欺負我的。齊克新,這才是真男人。”
齊克新聞言,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確實,十三這點做是實在夠男人。
“你不妨告訴老九,在昨天晚上之前,十三連我的袖子邊都沒有摸過一下。他知道什麼叫尊重!”
“所以你現在準備開始喜歡他了?”這丫頭的神情實在是太醉人了,絲絲脈絡眼角含情。可這次,齊克新居然又猜錯了,並且讓風薩一句話堵得他再也問不出任何的話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世間沒有一輩子的情侶,卻有一輩子的朋友。”這不只是自己和十三的結局,更是自己真正給老九的答案。
雙症
希顏很愛很這那個‘張若輝’,愛到什麼地步,連她自己也不曉得。希顏只知道自己要他幸福,要他得到這世上最圓滿的幸福。然後,自己站在一邊遠遠的看著,已然足夠。
事情開始的發展很如希顏所希望的那樣,張若輝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跡以及與齊磊親憐蜜愛的模樣後,氣極敗壞當場走人,然後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離開了南京市。後來,聽說他去了上海,在協和那邊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置,那邊的領導對他的才能也很是重視,調配了他的戶口不說,還配送了一套八十坪二室二廳的居室,不算大,但他一個單身男子已然足夠用了,而且地段還很不錯,上班都不用開車,十幾分鍾就可以到。甚至在途中還可以經過一處街心公園,兩個超市!
他的新家裝修風格一如既往,淡藍色的底調中,除卻一直喜愛的靜白外,還加上了深深藍。那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喜愛過的顏色,可是……
“他不快活,每天鐘點工過去要掃時都會發現空底的酒瓶。”每隔三天,花泓都會給自己發一條關於張若輝的簡訊。原因沒別的,花泓是室內設計師,張若輝的屋子就是她給弄的。只不過張若輝估計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和自己住在一幢樓裡的女人會和自己是朋友。
然後:“想他就去見他,這麼鬼鬼崇崇的作什麼?”今天週日不用上班,老闆也不用上班,齊磊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霸佔著希顏的香閨,日近晌午也不想起身。他說得輕巧,可希顏聽得卻沉痛。見他,怎麼見?南京離上海是很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就可以見到他。可是,斬斷了,就再也續接不上了。更何況,就算一切可以恢復到從前,自己也不想再承受那樣的痛苦。
愛他,卻傷痛著自己的不完美。
“郡主,郡主,該起了。”
暖兒姑姑熟悉的話語響在耳邊,然後夢境消失,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堆華貴富麗的紡織品,希顏知道:自己醒了。適才不過是個夢罷了!希顏已經死去,現在活著的是風薩。
“太后嗯?”看屋子裡這充足的陽光,就知道自己肯定睡過頭了。既然反正是誤了時辰,那麼就不需要再急了。坐起身來,腦袋有些發熱,反手探探,好象有些發燒。
暖兒姑姑見郡主這個樣子,也覺得不對,探手過去一試,果真是有些發燒了。趕緊是回頭讓小宮女去傳林國康,然後扶著她再度躺下:“郡主再睡睡吧。”
小丫頭出門時,開了一下殿門。外頭嘻嘻哈哈的女人們的說笑聲傳了進來,看來時辰果真是不早了。不過既然自己‘病’了,那麼就權當享受特權好了。反正睡在床上,總比出去面對那些根本不喜歡,人家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們要來得強。
不多時,有人在殿外叩門,然後讓進來的居然不是林國康,而是孫之鼎?
怎麼回事?
希顏心裡一陣不安,可暖兒姑姑卻已經給自己掖好了被角,然後把一方錦帕覆在了右腕上。孫之鼎瞧瞧臉色,又號了號脈後,眼睛看著地磚恭順回話:“郡主這幾日想必是勞累了,再上氣鬱結心,神耗血虛傷了元神。並不要緊,吃兩劑藥發散發散,多休養休養就好了。”說罷,就去一邊開了藥方,又遞了過來。希顏掃了兩眼後,又還給了他。
只是:“何順,你去送孫太醫。今天是好日子,壽安宮裡不宜動藥,不吉利。在太醫院裡熬好了再回來。”說罷,別有深義的看了一眼何順,然後在衣襟上輕輕攏了攏。何順當下明白!這是郡主曾經教過自己的暗號。
郡主曾經送過林太醫一隻玉蟬,蟬身是羊脂玉做的,通透潔潤。尾穗是郡主自己打的,雖然打的不是很漂亮,但是心意在那裡。只是,也許打得連郡主都不如意吧,一看到林太醫又戴上那東西,郡主的臉色就會沉幾分。那麼沒眼色的林太醫,你說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