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
風薩一時無語,可,想到外屋裡的那不知是幾個的人影,卻是想推他。可卻怎麼也推不開,反而掙掙騰得自己一身汗。瞪他,可這次胤祥回給自己的卻是一個堅定的笑容,低低的聲音響在耳畔,宛如誓言:“縱使現在你我情緣不在,可我也不會看著你讓人欺負的。好好睡吧。”
說罷,一個劈手,風薩頓時暈倒在床。仔仔細細的給她蓋好被子,放下帳簾後,胤祥才是從寢室走了出來。
外堂裡,殺氣騰騰。
十四和老九氣得臉都青了,胤禟勉強還能控制住自己,可胤禎就不行了。要不是齊克新一直全力按著他,真要衝過來好好揍死這個胤祥。
相較於這兩個而言,海善的表情就玩味多了,不緊不慢的玩著炕桌上小抽屜的拉環,神情很是悠閒。胤禛是最熟悉十三不過的,剛才那番話雖然曖昧到了極點,卻不擔心。可是在看見胤祥微鬆開的領口,以及裡面再也看不到的紅繩後,臉色卻頓時變得蒼白。
只有胤禩一個,笑著拍手:“十三弟好精湛的演技,風薩妹妹得此藍顏知已,實在是令人羨慕。”胤祥這招,騙騙十四還行。老九生氣也不過是因為現下不理智,呆會子定然想得通。此時挑開後,轉眼瞟了一下九弟,果然已經恢復了大半的神色。
胤祥找了個地方坐下,笑著看自家八哥卻沒有說話,反而是拍了拍手。三聲掌畢,剛才躲到房頂上的阿爾哈圖頓時跳了進來。這麼詭異的場面,真不知道該不該請安。胤祥也沒有給他犯這種愁的時間,笑著衝阿爾哈圖道:“給八爺講講,郡主那個時候是怎麼挑上你當她的侍衛的?”
阿爾哈圖當即一楞,不過很快就是明白了。心下好笑,把臉瞅向左側無人的地方,邊偷笑邊回話:“當時皇上備了三個人選給郡主挑。郡主一沒看武藝,二沒考人品,只是問了奴才們兩個問題。”
這是哪門子戲?
胤禩瞟瞟十三,猜不透他準備幹什麼。
“頭一個問題是:天上的鳥自在,還是水裡的魚自在。那兩個嘴快,一個答了鳥,一個答了魚。奴才嘴笨,最後說的是:都不自在。”此話一出,屋子裡的人頓時發怔,這是個什麼意思?卻見阿爾哈圖繼續在那邊講事:“奴才本是不想跟郡主去的,再加上又沒有別的選項,只好這麼說。卻沒成想,郡主卻是單單問了奴才第二個問題。天下最自在的是什麼?奴才無奈,只好說:天下最自在的莫過於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誰也管不著。”接下來的話不必再說了,風薩肯定因此選上了阿爾哈圖。
不過十三讓阿爾哈圖講這故事幹什麼?暗示大家別找風薩的麻煩,讓她還是自自在在的做天下第一閒人?胤禩想不通,所以沒說話。胤禛已經徹底讓十三打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倒是海善聽得來趣:“十三,故事講得不賴,有重點沒有?”不管剛才那個故事有多精彩,是真還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放,風薩就不是風。
這個海善果然難對付!
胤祥笑得冷冽,好乖好乖的問海善:“知道風薩為什麼選上你嗎?千萬可別說風薩愛上你了,她只是在挑最適合她的人選。她不喜歡保綬那種書呆子,實格太倔不會和她逗悶子所以她早一腳把她躥出局了。選你嗎?二哥,你不會不記得王叔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吧?咱們兩個才象是親兄弟。”
噗!
齊克新當時笑得吐血,可屋子除了他,沒一個笑得出來。尤其是海善,剛才臉上的閒散消失得乾乾淨淨,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做了海善二十幾年的兄弟們,哪個不知道這是海善發怒前的先兆。可偏偏胤祥還不罷手,笑著一指阿爾哈圖:“不只你,連他的性子和我也有八分象。你們不覺得嗎?”
在座幾個雖然不甘願,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阿爾哈圖的性子確實和胤祥極象,灑脫不羈還喜歡沒上沒下的開玩笑。至於海善嗎?最近幾年因為皇阿瑪的重用確實是把性子變了不少,可是年青時確實和胤祥很象。這也是為什麼恭王除了胤佑最喜歡十三的原因!
可是:“你又不能娶她。”說這些有個屁用!海善不相信胤祥和風薩剛才有什麼真曖昧,可是十三說的這個理由卻讓他根本無法辯駁。
胤祥今天晚上實在是爽歪了,逗瘋了風薩,氣斃了海善,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娶不娶的沒什麼要緊。你當她真會嫁給你?想想保綬吧,二哥。現下風薩騰不出手來對付你,等八哥有空放她一馬後,你看她用什麼招把你給甩了。”當初保綬還不是明知道風薩不喜歡她,仍然用功夫準備讓裕王拍板?結果嗯?七哥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