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嘆無奈,身子歪歪,把頭枕在海善的腿上,躺在榻上犯愁。
這等極品豔遇,海善先是吃了一驚,但很快就消受得很了。把玩她耳墜子戲謔:“這麼寒酸的東西,也不怕太后羅嗦你丟她的人?”風薩不太在意穿著打扮,太后卻是要臉的。
好些日子沒睡個好覺了,風薩覺得有些昏昏欲睡:“我還用得著打扮?就天天穿孝,那堆女人也瞧我不順眼。再精細打扮些,她們不拿眼刀子活剮了我。”長得太美也是種極大的煩惱啊!希顏每天起來都不願意照鏡子的。心裡早就腹誹暗罵過無數遍,哪個破娘給自己安排的這種穿越?貌似眾多小說裡都喜歡穿越成大美人,也不仔細想想,懷璧其罪是怎麼個情由。希顏也是女人,手頭又有一大堆珍寶錦羅,哪有不喜歡打扮的道理。只是……美女也是可憐人。
海善聽得益發好笑了,不過風薩說的倒是實情。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俯上風薩耳邊低語:“聽說皇上相中的羅察家的小女兒,準備給十四當嫡福晉。”
一語而出,風薩頓時來了精神,想坐起來,海善卻不依,只讓她轉過身來,平躺著和自己說話。“羅察是誰?”親貴們的名字風薩這幾年總算勉強弄個耳熟了,裡面貌似沒這個人名。
海善實在是看那對墜子不順眼,順手就摘了扔在了一邊,其實不戴這些東西,風薩的耳朵也足夠漂亮了。“羅察原是江南巡鹽道,去年才卸任進京的,還沒尋上缺口。不過這人一向手段非常,又得皇上抬愛,這次聯姻如果成功,羅察的位子只高不低,弄個從二品來混混,應該不是難事。”
“他是哪個旗的?家主是誰?”
“你問這個做什麼?”海善有些不太懂。
風薩才不理他,只管推他,無奈只好說話:“鑲黃旗的,目前是老七管的。”
原來是這樣啊!
胤佑的家奴,這下事情辦起來就順手多了。
海善瞧她笑成那樣,就知道這丫頭肚子裡又開始轉花活了,心裡一癢就是把她抱了起來,攬進懷裡,頂著她的額頭低聲問:“有什麼好招,說來聽聽?”
這事自己一個人可做不來,當然要找幫兇。難為海善自動送上門來,風薩哪有不用的道理?當下就是趴在他耳邊一陣嘀咕。海善笑得渾身哆嗦,咬牙罵風薩:“你這個磨人精,十四哪輩子欠你的了,這麼整他?”
瞧這話說的?風薩白一眼他:“他欠我還是我欠他,小孩子家家的還沒長大就一天到晚追女人跑。”
“你不過才大他半歲而已。”不過風薩這性子腦袋確實不象是個十七歲女孩的模樣。
“你今年多大了?”風薩隨口一問,卻發現海善並不答她,心裡頓時作鬼,纖指划著下額作冥想狀:“好象二十九了吧?真是好老好老噢。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嘴皮子過癮的下場就是讓海善渾身撓癢。希顏最是怕這個,偏又躲不開,直笑得面上泛潮,肺裡一陣不舒服,海善才是放了她。看他動手要給自己撫胸順氣,風薩趕緊是打他的手,輕啐:“色狼!”
海善娶她,原本不過是順阿瑪的意,加上自己確實也不討厭風薩。挺有趣的一個小丫頭!可這段日子混下來,卻覺得和她在一起,確實快活得很。有時思來,也沒覺得她做了什麼,平平常常的說話玩笑罷了。只不過少了那些女人們的斤斤計較、風聲鶴吠,她玩得起也敢玩,輸了也不怕,拍拍手認栽,下次照樣敢迎難而上。最難得的是十足風流韻致,似現在只是淡淡的閉目緩氣,毫無一絲媚色引誘之狀,可卻看得人心裡止不住犯癢,好想親她。翻身就是將風薩壓在了榻上,親她的眉梢眼角耳畔頸側,一手讓她枕著,一邊攬她的纖腰。太細了,細得讓人覺得根本攬不住摟不住,忍不住再加勁,卻貼進了骨頭裡。
“快點答應我。”海善勉強在慾海浮沉里拉回神智,抬頭逼她。
“為什麼?”風薩明知故問,惹得海善氣火上升,要扯她圍領。希顏氣得笑打他:“胡鬧也不看看地方。”
“怎麼?你的意思是地方如果合適,你就依我?”海善嗓子有點啞了,眸色低沉,忍不住又想親她。風薩卻笑著推開了他,起來整衣服。海善不依,從後面攬住她,繼續問:“給我個準信,小心我等不及。”
“怎麼?你還敢先要我再去向皇上求婚?”明知是紙上玩火,可希顏卻偏偏就是喜歡玩。海善聽著磨牙,總算看清這丫頭的性子了,標準的欠收拾,低頭就是吻上了她的灩唇。本是嚇嚇她的,可是碰上去卻收不住了。翻轉吸吮,輕揉重拈,恨不得現在就剝了她好好享受。可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