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了,風薩哪有可能不去?自是備下了治嗓子乾的幾色東西后,帶著小何順進宮了。
莊宜院裡,三堂會審。
宜妃琪夢都在,風薩倒是不意外,讓她沒想到的是良嬪居然也在?這位娘娘什麼時候愛管這種閒事了?多瞅了良嬪一眼,眼中的疑惑讓良嬪頓時覺得心情大好,衝風薩微微一笑,並不作聲。
開場白自是很無聊做作的,宜妃說她嗓子幹總是有些輕咳,晚上也睡不踏實。風薩瞧了瞧宜妃的氣色,又讓她張嘴瞧了瞧咽嗓的成色,最後號脈定案後,從帶來的醫箱裡取出來了兩隻紙包一隻小小的瓷罐。紙包開啟攤在桌上,竟是兩包乾花。
“娘娘不愛吃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症不吃藥也好得了。每日裡讓丫頭們娶這兩色乾花放進茶盞裡,開水衝調不必加冰糖,蓋嚴了燜上一會子出色後就可以喝了。一日裡想喝幾次都行,這茶味道雖淡,卻勝在顏色漂亮且可以讓人口齒生香,對面板也甚有好處。此外,這小罐裡是治好的地黃橄欖膏,風薩在裡面又加了幾色香果,味道清甜潤喉,娘娘每日早晚各吃一匙。不出五日,就盡好了。”
擺弄這番東西時,風薩是側身對著這三位的。風薩今個穿的衣色是淡青的,極素極淡不說衣料上連朵花也看不著,只是在波光晃動間隱隱的瞧著料子上有些暗織的羅花。髮飾簡單裝扮也不多,渾身上下首飾不過只是耳上的一對珍珠墜子,吊鏈還是素銀的。可就是這麼個素裝羅織下的女孩卻硬是讓人覺出她的華貴氣度來。是擺弄藥材裡的自信閒逸?還是對話答言中的不卑不亢?分不清楚,只是覺得風薩那雙手其實是長得漂亮,縱使指甲修得短短,縱使指上不見一枚戒指,可就是覺得美。
宜妃心裡暗歎一口氣,這樣的女孩老九看不上眼才叫奇怪了咧。往日那個樂姑娘,好是也好,只是有些過於拘謹膽怯了,心思雖然淡薄易懂,淺笑開顏,可卻象少了些什麼似的。哪象風薩這樣,總是迷一樣的讓誰也看不懂看不透,平白多瞧幾眼都會讓勾過魂去。小九,這回的眼光倒是對了自己的胃口!只是平白討厭,有人和自己爭媳婦。
“看這丫頭巧的,花花草草就把症治了,可比太醫院那幫老頭子不知強了多少!”
良嬪對宜妃的心思知道,卻不想管。只是:“這兩味乾花是什麼?”應該能說的吧?
風薩見良嬪從座上起來走到自己跟前,趕緊是退了半步解釋:“是紫地丁花和金銀茶,都是很常見的東西,讓娘娘見笑了。”
良嬪聞言瞧瞧,果然是。紫地丁花開在樹上是見過,金銀花更是常見的東西,只是:“單喝有效嗎?”自己不喜歡金銀花的味。
風薩聞言抬頭看良嬪,沒想到良嬪衝自己笑笑後,竟是開嘴讓自己瞧她的嗓子。原來她的嗓子也不舒服!仔細看看,又把了把脈後,低頭回話:“娘娘與宜妃娘娘的脈相不同,飲這茶功效不大。不如讓丫頭去太醫院裡取木蝴蝶10錢,薄荷3錢,玄參10錢,麥冬10錢,蜂蜜20錢。上四味加水適量文火煮一刻鐘,去渣取汁,兌人蜂蜜,繼續加熱至沸。稍溫頻服。這裡,可有娘娘不喜歡的味嗎?”這幾味藥的味都是極清淡的,應該不礙這位良嬪的嘴色了吧?
良嬪素來聽說風薩的醫術好,可是今個兒聽她這番隨口就說藥方的樣子,實在也是驚了一跳。回頭看宜妃,忍不住興致頓起,衝宜妃擠了一個眼色後,笑道:“姐姐,這麼好的姑娘,你說咱們想個什麼法子才能把她永遠留在身邊嗯?”
宜妃可是好久沒見良嬪有開玩笑的心思了,當下自是更加高興。可是,她這邊還沒開口說話,門口簾子一挑,胤禟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不支聲,突然鑽進來的樣子更是嚇了人一跳。宜妃才想開口逗趣,可瞧自家兒子一臉黑漆的模樣,就又收口了。
“剛才在殿上瞧你表哥的氣色不太好,你不去瞧瞧?”
“多謝九爺轉告,風薩這就告辭。”
兩個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人一句後,風薩走人,胤禟則狠狠瞪了琪夢一眼後,甩簾子也走人了。不過依小太監回來報的訊息。風薩郡主走的是前殿方向,在西華門那裡碰上張若輝大人,兩個人坐一輛馬車回張府去了。九爺則是轉去了東六宮,把十五阿哥前幾日求他辦的東西送了過去。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啊?
琪夢想不通,宜妃也不想通,可良嬪卻象是隱隱有感覺似的。回到雨花閣,心思倦倦卻不想歪在榻上,坐在窗下想了好一會子後,叫了身邊的宣蕙過來:“你派人去風薩郡主府上說一聲,說本宮把那方子給忘了,可是實在想瞧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