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3 / 4)

小說:戲假情禎 作者:白寒

可以讓那個男人覺得身在天堂。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裡,張若輝異常興奮,他的興致感染了希顏的情緒,兩個人即使在雪林裡看到曾經路過此處的大熊的掌印,都不會覺得恐怖,只覺得新鮮有趣。每日裡為了填飽肚皮而打下的各色獵物,都成為了兩個之間消遣的道具。張若輝是帶著弓來的,可他的硬弓希顏根本拉不動。只能眼睜睜著看著他獨領風騷,然後在一邊拍掌加油。

“你是不是看著眼紅?”

“才不,我才不喜歡這麼野蠻的運動。”

希顏撇嘴無賴的模樣,換來了張若輝親溺的舉動,揉揉她頭頂的皮帽,然後拉著她繼續前進。

沒有任何溫室效應的大清朝,長白山的雪下得那樣的大,厚厚的積雪一腳踏下去,沒過了希顏的小腿。刺激卻也危險!第七天頭上,不走運的某顏踩到了不知哪個糊塗獵人遺留在此的狩夾,然後痛呼過後,便是張若輝抱著她一路狂奔。半個時辰後,帶她到了附近最近的木屋裡。

脫去皮靴,雪白的襪面上鮮血淋淋,張若輝看得痛心疾首,趕緊診視包紮。雖然希顏一再表示只是夾到了皮肉,並未傷到筋骨,可是,看樣子有好幾日是不能走動了。於是,兩個人便以這座小木屋為宅,過起了宅男宅女的生活。

本來這一路上的大小事務差不多都是張若輝親手乾的,這下子希顏受了傷,更是專職成了吃現成用現成的了。看著他每天在眼前轉來轉去,操持‘家務’照顧自己的認真模樣,希顏真的覺得自己精神好象快要分裂了。

“不舒服嗎?”拾柴回來,看到希顏撫著腳面秀眉深眉的模樣,張若輝趕緊放下柴衝過來,從她手裡接過她的玉足,包裹得很好,並沒有絲毫滲血的痕跡,可是:“很痛嗎?”

太過熟悉的一句話,引得希顏再也忍不住,將臉深埋在了自己的臂彎中。

狗血,絕對的狗血。

在這場穿越大戲裡,最狗血的其實並不是碰上所謂的九龍奪嫡,更不是自己居然成為了孝莊的嫡孫女,而是眼前這位男士居然和三百年後被希顏成功氣跑的愛人,一個模樣一個名字然後,一樣的性情。認真忠誠善良溫柔,然後悲天憫人的總是站在別人的背後,凝笑著自己的憂傷。

‘張若輝’也是有故事的人,他的父母在離婚後各自成家,童年一直與祖父祖母為伴的他因為自己不曾得到過父母的疼愛,所以那樣的憐惜著幼小的病患。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告訴自己的,而是自己託人去查出來的,在那個豔陽的午後。然後看著偵信社送來的厚厚資料和照片,一張他望著父母遠去時的側影成為了希顏心底永遠的傷。他要一個家,而自己卻不能給他。然後……

很痛嗎?

初識他時,一身白衣的學長對樓梯間捂著心口的自己那樣發問。

世界,真的很小,很可笑!

“兮兒?真的很痛?”張若輝急切卻也無奈,長傷口就是這樣的,又痛又癢,讓人很難忍受。她嬌滴滴的女兒身,想必更難忍受這個吧?可是自己怎麼辦?真的幫不上她的忙。“要不,我唱只歌給你?”

一句話,果然喚得滿面淚痕的希顏抬頭,疑惑的問他:“你會唱歌?”這個年代的男人耶!

張若輝白晳的面龐上一陣微紅,不再解釋,把臉扭向那面,輕輕的唱起:

“下雪啦,凍冰啦,

門外颳起大風啦,

泥火盆,炭火渣,

訥訥給我烤松鴉,

烤得松鴉直冒油,

我問訥訥熟沒熟?

訥訥說我是個急嘴猴,

我邊撕邊嚼邊點頭。”

兒歌!

希顏原本傷感的情緒在聽到張若輝居然唱這樣的歌給自己聽後,頓時笑得打跌。笑得肚子都痛得不得了時,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為什麼你唱的是滿族兒歌?”張若輝可是漢人耶。

一個根本不該問的問題!

因為張若輝剛才還留在臉上微窘的笑意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只是他不是胤佑,沒有罵希顏甚至打她,只是微微低頭後,揚起臉淡淡的衝她笑:“我的父母在我兩歲時前後腳去逝了,皇上憐惜我年幼,就把我接到了宮裡當時還是成貴人的宮裡撫養。”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七阿哥的伴讀。

“你父母的死和皇上有關?”否則那個老康哪會如此好心?

她就是聰明,太聰明瞭!

張若輝點頭:“父親是為了保護皇上死的,他是皇上的伴讀。母親則是在父親的喪禮上自戧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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