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琪夢實在是看不慣老九這副風流情聖的德行,當即罵人:“朝三暮四,簡直渾帳。早知道你是這心思,當初幹什麼讓我去拉那風箱?”琪夢可是嘔了很久了,為了這兩個男人,自己在樂殊那裡實在是再為難的事也做了。可沒成想,這個死老九……
胤禩卻不相信胤禟是這樣的人,剛想再問什麼,胤禟卻已經什麼都不想說,擱下一句告辭就先走了。
出了八哥的府邸,胤禟頓時覺得一片孤寂撲面而來。在府門口怔忡半晌後,撥馬來到了北海。
此時,風薩和阿爾哈圖正在用膳。見胤禟進來,阿爾哈圖頓時拿了碗閃人了。桂嬤嬤上了新碗盞後,也是退下了。
與八哥家油辣鮮香的菜色不同,風薩這裡的飯菜很是清淡,而且粥裡也好酒裡也罷,都有藥。“你就這麼在意你的身子?”
這話問得這個曖昧!
風薩白了他一眼,虧的屋子裡現下無人,否則真不知道別人會想到哪裡去了。舀了一碗粥給他:“開胸益氣的。”
胤禟接過,撥了撥好象不是很難吃的模樣,才舀了一口放進嘴裡。滋味竟然不賴!剛才在八哥府裡沒怎麼吃,盡喝酒了。現在一吃粥頓時覺得餓,連吃了四碗,才是罷了手。然後撤飯上菜,給胤禟上的是安神的金銀花茶,可是風薩的茶盞裡卻是:“這麼晚了還喝釅茶?”不想睡了?
風薩沒說話,負責上茶的桂嬤嬤卻是頓時開口:“九爺,您勸勸郡主吧,這都快一個月了。天天晚上都睡不著,不是去藥房裡製藥,就是在屋子裡寫字,寫完了一張也不留,又全燒了。”桂嬤嬤再不懂自家郡主的心思,也知道她肯定是在為某些事心煩。九爺和郡主的交情好象不賴,給勸勸吧。雖然說到一半就接收到自家郡主不悅的眼光,可還是硬著頭皮說完,然後趕緊出屋了。
胤禟皺眉看著正在吃茶的風薩,面面上很是平靜,可是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人確實覺得可怕!
“你……”
“我不問你為什麼心煩,你也少問我。不想回家,外屋裡有榻。”風薩回答得爽氣,胤禟也自知沒辦法回口,誰讓自己今天頂著一副這種模樣來串門?活該!
“你敢留我在屋裡睡?”聲音怪怪,希顏當即扭頭瞧他,粉唇含笑:“我就是留你在床上睡也不怕!”這個死丫頭,上回放過她,她還來勁了是不是?胤禟頓時擰眉起身,準備‘修理’一下風薩,卻沒成想,屋外有人狀似無意的咳了兩聲。胤禟頓時明白,原來人家仗的是皇阿瑪給的護衛啊!
算了,反正有人留宿,不回就不回!
當晚,胤禟就睡在了二樓寢室的外屋,桂嬤嬤聞言九爺要在這裡睡時,臉色嚇得都慘白了。可是她一介奴婢,怎麼敢說話?小心翼翼的鋪好後,卻發現九爺睡的竟然是外屋裡的榻,頓時歇心。可是一晚上卻也不敢入睡,深怕出了萬一。郡主太美了,九爺一個大男人萬一控制不住出了事,自己可怎麼交待?雖然有護衛在,可是那種時候,阿爾哈圖怎麼可能對一個阿哥出手?
一晚上戰戰兢兢沒睡,好不易等到天色模糊東方曉白,看著郡主窗下的燈熄了,屋裡無聲後,才敢眯了眯眼。可還沒有睡熟,就聽見屋子外面噼哩啷噹一陣亂響,何順急七八扯的聲音聽得真響:“十四爺、十四爺、主子剛睡,您別進去,噢……”一陣痛呼,開啟窗戶一看,何順已經讓胤禎一隻窩心腳躥到一邊去了。
胤禎已經快氣瘋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胤禟居然敢這麼對自己!
別人不明白,他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麼對風薩的,他怎麼敢?氣得一腳就是躥開了二樓的房門,可是迎上眼的卻是睡在外榻上擰眉看自己的胤禟,當下痴呆。
他、他怎麼睡的是外榻?
胤禟覺得自己有被風薩陷害的嫌疑,不過這個時候怎麼安撫十四才是正事。也不起身,指指後面:“風薩剛睡,有事去裡屋找她。”自己也是剛睡下沒多久,這個風薩果然一晚上都沒睡,從書室裡傳出來的燈光告訴胤禟,她一直在寫字。然後天色微亮時,終於聞到了炭盤燒紙的味道,後來一陣稀稀疏疏的布帛聲後,一切歸於安靜。
風薩應該上床睡了。
雖未親見,但是一個屋子內外室,她換衣抖被的聲音胤禟聽得一清二楚,當時就覺得身上一陣火燙難耐。不管怎麼壓心思,腦海裡總會浮現那一晚自己把風薩按倒在香榻上的場景,她如雕似玉般的肌膚,那麼香那麼滑……自己昨天真是自找罪受,以後再也不來這裡借宿了,純粹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十四來得正是時候,他再不來自己這股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