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畢業典禮,自有愛他的家人為他在意。
“現在出發,爭取十二點之前趕回家,吃大餐。”禪院葵宣佈道。
雖然很高興,但夏油傑還要故意擺出嫌棄的表情來,說道:“就甚爾那手藝,他做的東西真的能吃嗎?”
“甚爾的廚藝已經超過我了。”公交車上,禪院葵抿了一下嘴唇,努力讓自己笑得不那麼得意,“他做的便當還被我公司的同事稱讚過呢。”
她知道那些知道些許她家情況的男女背地裡都說了什麼,但她不在乎。甚爾的過去,她並不完全清楚,但決定跟他結婚的那一天,她已經做好了全盤接收的心理準備。
她原本就沒有結婚後就待在家裡當家庭主婦的想法,甚爾願意留在家裡,做飯做家務,還將他們的兒子小惠照顧得很好,禪院葵已經相當滿足了。
夏油傑的目光漂移了一瞬,這難道不是禪院葵做的飯太難吃的緣故嗎?
“傑君。”禪院葵忽然傾過身,往日裡柔和的黑色眼珠此刻極為銳利地盯向夏油傑,緩緩道:“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沒有。”夏油傑坐正身體,他端著一張好學生乖乖牌的表情,乖巧地說道:“聽了葵姐的話,我稍微期待了一下甚爾的大餐。啊,我有一段時間沒見小惠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想我……”
語氣適時低落。
“小惠當然有想你。”禪院葵哼笑一聲,“小惠昨天晚上還問‘夏油哥哥在哪裡’呢。啊啦,真是的,明明應該喊‘叔叔’才對。”
她是小惠的媽媽,傑君是她的弟弟,哪怕沒有那一層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