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學生,我還有許多可以揮霍,因為無法預知未來,所以不必計劃將來,享受這個年紀本該享受的一切。陪白夏惠瘋玩兒;窩在寢室看書,圖書館不再去了,因為期末近了,那裡很擁擠,我卻寄予安靜;在鍵盤上敲打文字,有些是雜誌的專欄,有些散散的,是我零碎的心事的載體,還有就是我未成形的小說,只是初稿。
今天沒有課,白夏惠拉著我做護理。期末臨近,許多課已經結了課,只剩下一門考試課,另外兩門是論文,是可以在上交之前再趕的。
美容師的按摩手法真的很舒服,我都昏昏欲睡了。
“芊羽,我是不是真的不如那個蔣怡?!”聲音滿是不確定,卻急需我給一個否定的答案。
夏惠竟然還沒有交男朋友,我以為她和阿ken……這女人,這次或許真的動了心。
“我不太熟悉蔣怡,可我清楚,阿ken不會喜歡她。”一語點破,我不想看這丫頭困擾不自信的樣子。
“誰管他喜不喜歡……”想要否定,卻連自己都不確定。
“阿ken真的很好,我看不到他一絲驕縱的樣子,他有那個資本。”不是說其他人怎樣,但阿ken真的是那麼親近的一個人,即使像我,也不能不被他的耍寶逗得很開心。
“不管了,煩死了。”挑起話題的人又中斷了話題,身為局外人的我,也做不了什麼。
“一會兒出去我們去逛精品街吧。”我回了聲“好”便真的放鬆自己,享受美容師按摩的力道。
在精品街一家家的逛著,琳琅滿目等同於無從選擇。
白夏惠明顯被這家店的戒指吸引了,已經駐足很久。轉了幾圈,我也湊了過去。戒指還真的挺漂亮的。我把一個蝴蝶造型的戒指套進食指,尺寸剛剛好,深藍的的水晶,剔透。
“美女這個戒指真的很襯你啊,你的手指真的好漂亮,是彈琴的吧。”店主的舌頭燦若蓮花。
我細細的望著自己那剛做了彩繪的指甲,這雙手大概再也不會觸碰鋼琴了吧。曾經說過會談琴給愛自己的人聽的那個我,早已不是我了。
“這您可看錯了,那是那畫筆和打字的手,就是沒見她彈過琴。”一旁的白夏惠衝著店主搞怪。
最後還是買下了那枚戒指,不彈琴的手,戴戒指也很好。
白夏惠那個敗家女更是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估計有一半不會看她佩戴。精品街的東西很漂亮,卻不是牌子的東西。這和流星一樣,很絢爛,人們卻更鐘愛鑽石。只不過前者是因為太容易擁有,後者,是往往求而不得。
回來之後白大小姐卻仍不肯放了我,硬要我選件像樣的衣服,說是聽什麼演奏會,天知道她又發什麼神經,我從來不知道她愛古典音樂。不過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雖然對方不是君子,而且還是個小女子。那句話說的好——“朋友就是用來折騰的”。
在是音樂廳開辦的演奏會,絕對是個很知名的人。
只是因為來得太晚,走得太匆忙,沒有留意張貼的巨幅海報。
一切,早已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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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舊日之音
當我發現我們的座位在第一排的時候,我真的很後悔,已經開始的演奏會,我們的進入無疑是最不和諧的旋律,只是我還沒預料到之後的,悔恨。
前排的兩個空座,在向我們打招呼,已經顧不得形象了,迅速的坐了下來,因為已經有太多側目了。今晚的主角在臺上,不是我們。
坐下整理好自己,抬眼準備觀看演奏者的那一秒我徹底僵住,回過神之後的那一秒我便陷入無限的後悔與痛楚。
是他,那個被我在心底默寫了無數遍的名字,那個在我腦海了勾勒了千萬遍的面容。曾經的名字,被不斷地下一次覆蓋,那個勾勒了太多次已經模糊地面容,就在距我不到五米的位置。
彧然。
我想逃走,可是我的身體在看見他的那一剎那便不能動彈,我很想把自己隱沒起來,可是太突兀的位子,根本無所遁形。我確信他看到了我,而且認出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進來的時候就被發現了,我沒有餘力再去揣測。
旁邊的夏惠沒有察覺,她的視線還凝聚在舞臺上,我卻聽不見任何音符。
有時候你不能不相信命,我就是躲不過命定中的萬劫不復。
彧然,就是我萬劫不復的徵兆,一切,就因為太明白,才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