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點就開始了,整整兩個小時,我真不明白只是一群人出去玩兒,白夏惠至於要見未來公婆的陣仗麼。
“白夏惠,你相親去啊!”可憐沒課就要睡到九點鐘以後的我,對這個擾人清夢的女人實在沒有和顏悅色可言。
“芊羽,你不知道,如果我不好好收拾自己,肯定又被那個阿ken拿去和蔣怡比較,我就看不來蔣怡那女人的德行!”
“阿ken,蔣怡,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沒聽你說過!”又是我從沒聽過的某某某。
“當然,為了能讓你安心的完成設計圖,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呢。阿ken就是上次和我嗆聲的傢伙,就是叫你‘小丫頭’的那個,蔣怡就是裡面一個臉朝天的女人!”
呵呵,原來如此,白大小姐估計是喜歡和那個叫阿ken的嗆聲了,至於蔣某估計不是炮灰,就是情敵。
“原來如此。”我不再理會那個一邊和我說話還不忘在幾套衣服之間抉擇的女鬥士,繼續閉目養神。
“芊羽,給點建議啦!”你欲清靜,卻有人擾。迫不得已再次睜眼看她,正晃著兩套衣服,為難的看著我,受不了的眼神。
“你我的品味不同,我可做不了你的軍師。要是被比了下去,我可擔不了責任。冷靜一下,呆會兒再做結論吧!”
我不會給出所謂的建議,我相信她心中早有定論,之所以問我,是想看看我的選擇和她是否不謀而合,天曉得我的答案怎樣都不能讓她心安:一樣的結果,她底氣不足,相反的結果,她會更困惑。其實兩套衣服都很配她,這話我說了她也會當沒說。
“啊,煩死了!”那女人得不到答案就一下子躺在床上的一堆衣服上。
九點鐘了,我開始任命地起床洗漱,畢竟約定的時間是十點,我再睡下去就趕不過去了。至於白夏惠那個女人,已經殭屍化了近半小時,我自顧自己的事,不理會她。
隨便選了一見黑色的吊帶裙子,及膝,剛剛好的長度。黑色的低跟涼鞋,我不喜歡太複雜的搭配,很累。
我收拾妥當了,瞥了一眼旁邊的白夏惠,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就知道她自有原則。
我不知道我們的首站竟會是動嵐,早知道會這樣,我不會選擇這件*系的裙子,可是世上沒有早知道。
門口的服務生笑容很燦爛,我卻有些石化。
四樓,電梯果然是四樓,我早該料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肖楠,霍達,還有南靖和小蘇打,那些眼生的人就是白夏惠口中的阿ken一群吧,只是不知道本尊是誰,三個女人當中,誰又會是蔣怡。
還沒等到白夏惠的介紹,就聽見有個女人朝我的方向說“竟馳,你最後到哦,午餐是你的哦!”
這時候,只見有人從我們身後走過來,是他,林竟馳。
一一介紹給別人認識,我有些不自在,倒是還刻意多看了一會兒叫阿ken和蔣怡的女人,阿ken倒沒什麼,是個一看就是個精力旺盛的傢伙,卻是少了世故,很是可愛;而蔣怡看過來的眼神,我很不習慣,是個和白夏惠一樣強眼的女人,妝容也極為精緻,只是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神中透著輕蔑,我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了她,或許只是不入人家的眼吧,我本來就不是很入流的人。
“今天一定要分個高下,上次如果竟馳來了,你們也不可能那麼囂張!”
說這話的正是阿ken,一旁的人也在附和著。
正是你無意比拼,別人卻還不肯放手。
“芊羽的球技,即使是他也不見得能比得過!”白某女又把我推了出來,看來,她似乎也是看過林竟馳打保齡的,不然不會說得如此謹慎。
“你肯和我一起打一場給他們看看麼,他們上次被你震住了,只是我沒看到,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寫滿後悔和遺憾,有種惺惺相惜又有期待的感覺。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要勉強自己。”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可是即使我不願意,我也不可能拒絕,已經劍拔弩張,焉能就此偃旗息鼓。
“隨便擺,五局,打全中的贏,若是平手,也不再繼續。”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給自己找一條出路。
“好。”
簡單的回答,一場由兩方預謀已久的比賽開始了。
我不會隨便打打,這樣是不尊重對手的。我不管他是怎樣。
結果他也打得很認真,他的技術真的很好,瞧一局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