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比起廷杖更為尤甚,衛風不能白白受此等屈辱,衛風乃堂堂親王,這羞辱豈能白受?衛風的衣豈能說脫便脫?”
“風王想如何?”李天祁想起了那次廷杖帶給她的傷害,那份心疼壓住了妒火,突然後悔將這個包袱甩給了她,只怕又一次的傷了她。
“陛下,風王請陛下做主,衛風可以忍受羞辱脫衣驗身,但有個條件,若衛風是女子,衛風願承擔欺君罪名,請陛下降罪衛風,然後誅九族。但,衛風若是男子,這奇恥大辱衛風必要討回,請陛下公平地降罪,將要求衛風驗身之人誅滅九族。如此,衛風即刻當庭脫衣。”
“朕準了。”李天祁心中暗笑,子君啊子君,還有什麼能難得過你的嗎?這包袱甩給你就對了。
李天祁面向眾人,“眾位愛卿,朕金口玉言,也覺得如此甚為公平,眾位卿家,若想堅持的,便留在此處,不想堅持的,便退下去繼續飲酒吧。”
此話出口,跪在地上的人,呼啦啦起身,一個不剩地退了回去,有好吃好喝,有美酒等著,誰會把自己連帶全家的頭顱就這樣放在刀口上呢?畢竟,誰知道那風王到底是不是女人,他愛是不是。
整個大殿就剩下吳樵史一人立在當場。
“吳愛卿,可是還想與風王繼續這個賭注?”李天祁俯身溫和問道。
吳樵史愣了愣,眼神不經意的瞥向李北稷,見李北稷端起酒杯輕啜了一口,便用力咬咬牙道:“好!吳樵史也是敢作敢當的人。”
衛子君聞言心中一涼,但仍是盡力擺出一抹淡笑,“如此,請吳侍中看好了,否則,妻兒老小死於非命可怨不得衛風。”
說罷,轉身面向吳樵史,長指輕輕的撫上衣襟。就在這時,賀魯衝了上來,捉住了衛子君的手,“不要脫——為何要脫給他們看,哪個要看,我殺了他——”
衛子君側頭垂睫,看著賀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