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師尊明明說過自己是個孤兒,親人都已經死了。若自己真的是天羽族的後人,師尊又怎麼可能不告訴自己呢。
自嘲的搖了搖頭,千慕瑾便繼續去看清泓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探究的眼神。
是夜,整個箐府都靜悄悄的,有這樣一個強者存在的地方,誰會瞎了眼跑來送死呢。
可是凡事卻都有例外。一個黑衣包裹的男子從府邸院內跳上了牆壁,很快將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沒過多久,又有一個人和他一樣溜了出去,兩人的路線都是一致的。
“唉,看來錦亭晚上又有兩個翼俠要喪命了啊。”房間裡,箐一邊喝著自己新泡的茶,悠閒的自言自語道,彷彿他說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而是像“早飯吃什麼”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夜晚的藍翼城是安靜的,就在所有人還在回味白天那場精彩的對決時,參戰的那兩個翼俠正在自己下榻的旅店內互相療傷,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敗在幾個翼師手裡,想起臨走時那個白衣似雪的少年看向他們的那束怨毒的目光,兩人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明明只是個翼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看來那個少年就像是個修羅一般,那怨毒的目光更像是死神的召喚。
猛地搖了下頭,兩人繼續療傷。
就在兩人相互療傷,自我安慰的時候,一道黑影憑空落在了兩人的面前,正欲開口,沒想到又一道黑影落下來。
千慕瑾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跟他一樣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殺人,疑惑的看過去,發現那人與自己一樣的打扮,那滿帶笑意的眸子很熟悉,分明就是宇文爵默。
“大哥。”千慕瑾低聲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怎麼會,別忘了受傷的是我最疼愛的師妹。傷我師妹者,無論是誰,都必須十倍還回來!”最後幾個字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驟然冷下來的溫度讓千慕瑾都微微一愣。一直以來宇文爵默都是以溫柔沉穩的樣子示人的,誰能想到他也會這麼兇狠呢。
縮了縮脖子,千慕瑾決定以後一定不要惹這個大哥。
“喂,雛鷹出動,你們怎麼都不叫上我啊。”說話間,又一個黑影落了下來,那揶揄的語氣,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溪同童鞋無疑了。
“你也來了?”
“嗯。”溪同鬆了鬆胳膊,說道:“來給五妹六妹報仇怎麼可以少了我這個五系全克呢?”
看著眼前談笑自若的三個人,那兩個翼俠終於沉不住氣了,臉色沉了下來。
這些小輩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就算他們天賦再好,就算自己已經受傷,可再怎麼說他倆好歹也是高階翼俠啊,他們大晚上的這麼肆無忌憚地在他們面前這麼聊天真的好嗎?
“喂——”一個翼俠剛準備開口,就被溪同一個眼神打斷,前者才恍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一些害怕他們。
默默地取下臉上的面罩,露出三張俊美非常的臉,只是他們的眼神卻無一例外都是冰冷的,彷彿在看兩個死人。
“早上和你戰鬥的那個組合名叫雛鷹,除卻我們還有三個女孩,可是卻被你們害的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所以那你們必須要以命償還。”
“就憑你們?”那兩個翼俠顯然沒有將三人放在眼裡,輕蔑的說道:“雖然我們現在受傷,可是如果拼上性命還是可以將你們擊殺的。”
“鐵血幫副幫主追風,追影,沒錯吧。”宇文爵默淡淡的開口,然後盯著眼前兩人,很滿意的看著他們詫異並且驚恐的眼神。
“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死期將至!”
“你以為我們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會貿然來嗎?”話音剛落,一束翼力綁住了對面的兩個人。下一秒一陣酥麻感就順著面板傳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對面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第一次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偷拿了顏兒的鼠尾草汁?”宇文爵默挑眉看著千慕瑾,溪同也是一臉瞭然的表情,他們這個表情肯定是中了鼠尾草的毒,而平時熱衷製毒的就只有清泓顏了。
想起記憶裡那個活潑好動的女孩此刻正處於在昏迷中,生死未卜,千慕瑾握著御風的手就愈來愈緊。
手伸入懷中,千慕瑾掏出一張翼符,正是他師尊紫琴真人送給他的,輕輕的將其放在地上,三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空氣中傳來宇文爵默清冷的聲音:“順便告訴你們一句,我們——是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