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開始拔那人的衣服,看還有什麼東西。
楊帆海在他身後將黑色長槍縮小,納入懷中,看著許帆背影不做聲。相比那個黑影男人,他更想知道這傢伙是個什麼人。
看起來膽子甚小,有情況就跑,可一個不留神,又溜了回來。看黑影貌似被自己擊敗,可真正讓對方失去勝機的卻是那幾把鐮刀。
這幾把鐮刀擺放的並不簡單,先不說許帆如何在這點時間內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鐮刀收集,也不說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鐮刀擺放在這裡。
單單是能預料到黑影男人會在此處落腳,就已經是非同尋常了。
“哎呀!果然有東西!”
此時許帆驚叫一聲,從那個男人懷中掏出來一塊銅牌,上面什麼都沒寫,就只有一個熊的圖案。
“你看看,這什麼玩意!”
將銅牌丟給楊帆海,許帆繼續翻騰,可惜直到將那人近乎剝光,也沒有再找到什麼。
“呃!”
一陣輕輕**,那人竟是有了意識,似乎將要醒來。許帆下手毫不留情,抓起一塊石頭又是拍在頭上,再次將人砸暈。
“別把他砸死了!”楊帆海急忙喊道,這人來歷不明,也許能查到有用的線索。
許帆嘿嘿一笑:“放心吧,這傢伙腦袋硬得很,沒那麼容易死的。”
“那裡,那裡,就是那裡!”
此刻遠處傳來一陣喧譁,再見有幾十名騎兵賓士而來,領頭者正是絡腮鬍,一個騎兵營新兵正在為他指路。
衝到幾人眼前,方才停下,絡腮鬍大聲問道:“情況怎麼樣……嗯,就是找個人嗎?”
近了身,自然是看到了被打暈的黑影男人。
翻身而下,絡腮鬍仔細檢視一番後,不由得驚呼一聲:“築基期……”
他久經沙場,自然有辦法判斷他人的境界。這答案楊帆海也早已知道,一個交手就知道此人剛猛稍有欠缺,刀法卻更是狠厲,實力比雷豹猶有過之,自然也是築基期。
絡腮鬍此言一出,所有騎兵都驚訝的看著楊帆海和許帆兩人,一個築基期的強者,在戰場上可是能當一軍先鋒大將,如今竟是被這兩人放倒在此,感覺有些不真實。
“哈哈,別這麼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許帆一陣得意大笑:“雖然我這人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但你們老這麼看著,我也是不好意思的!”
“來人,把他用鐵鏈鎖了,帶回去發落!”絡腮鬍一聲令下,立刻有人上前綁人。
再看著楊帆海問道:“怎麼把他拿下的?”
他知道楊帆海實力不錯,但訓練之時因為不曾使用真氣,所以感覺能力有限,最多先天之境到煉氣期之間,絕不會是築基期的對手。
“哈,這個你就得問我了!”許帆立刻搶著說道:“騎督大人,你是不知道,當時這兩人打的一個激烈啊。楊帆海眼看就身死,幸虧我及時用一招流星石……嗯,沒錯,也就是彈弓打的這人亂了手腳,然後……”
不能不說,這傢伙很有才,本來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事,硬生生的被他說的繪聲繪色,好像曠世大戰了一般。
所有人聽的很入神,但回頭一想卻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僅僅知道這黑影男人最後自己踩在了鐮刀上,然後被許帆一石頭給敲翻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楊帆海發現聽了對方所說後,感覺自己的功勞少了許多,似乎能拿下這個人靠的全是許帆……的運氣。
不過這也正好他意,他最近喜歡這種新兵默默無聞的訓練生活,不想表現的太過耀眼。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許帆對著絡腮鬍一臉訕笑:“騎督大人,我們可是拿下了一個大大的奸細,應該有重賞吧。”
“你想要賞什麼?”絡腮鬍瞄了他一眼。
許帆毫不猶豫的說道:“黃金百兩,放假半年。”
“滾!”絡腮鬍立刻一腳踢了過去,再瞪了他一眼:“獎賞自然是有,但要看能問出點什麼來。”
“問出點什麼!”許帆眉頭一挑,突然想起了什麼,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楊帆海:“銅牌,那個銅牌呢,說不定有線索。”
楊帆海猛然想起自己手上還抓了個銅牌,忙遞了過去。
“有熊……”絡腮鬍接過銅牌,只是瞟了一眼,就臉色大變,聲音戛然而止,也不給其他人看清楚,直接塞到了懷中,再大聲令下:“回城。”
騎兵上嗎,呼嘯而去。
“我……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