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拿主意的都跪了,還指望底層的人給你挺直腰?
“他們,呵,現在因為草剃京的事情,精力全放在外,哪裡有時間去管這種與他們關係不大的事情。”不知火舞苦笑道。
這話說的到也沒錯。作為神器家族,他們的象徵意義還是很大的,所以只要自己本身不作大死,不管是黑暗當權,還是其他情況,都需要給他們一些面子存在。
更何況,草剃家的力量只是外放了,並非是沒了,只要不想魚死網破,黑暗也不好過分的逼迫他們。
“那千鶴那邊呢?”王朝微微點頭,再次問道。
不過一問完,王朝就明白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多餘。
為何?很簡單,只因為為了避免和草剃家的衝突,以及部分歷史原因,神樂家雖然依舊仗著神器家族的名義在日本境內有著不小的影響力,但主體勢力卻是在歐洲。這也就是為何神樂千鶴除了少數時候,大都會呆在法國那邊的根本原因。
所以就算他們對日本的情況有些想法,也是力所有不能及。
就更不要說,他們現在還被王朝提前交給的資料給支到對付‘音巢’去了,可沒那麼多精力來關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不知火舞的回答也更進一步的證實了王朝的想法。
“千鶴家的力量正在對付音巢組織,而且好象最近又和一個叫神羅的勢力發生了衝突,暫時騰不開手……再加上一些不好說明的原因,千鶴也不好插手日本境內的情況,一切只能靠我們自覺。”不知火舞更加無奈的嘆聲說道。
這到是更映證了那句話: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剛剛當權的黑暗總不能一上來就把所有的敵人都推到對立面吧?”王朝見狀,開口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不知火舞應和道。
然而卻事與願違,仗著手中武力足夠,又有在本土勢力迫大的三島集團的協助,以為真得可以鎮天壓地碾壓一切的黑暗還真就玩了把大的。當權不到一個禮拜,一條通知就在武者圈子中傳遞了開。
——限時三天內進行選擇,是支援黑暗加入武者協會,還是繼續反抗到底,當沒有安全保障的野武者。沒有中立的選擇,直接是非友既敵,瞬間將全國的武人逼入了兩難的境地中。
對於無牽無掛的個人武者還沒什麼,大不了一走了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但那種拖家帶口,甚至是開門立館的武者們就苦逼了,不管自身實力到底能不能踏入武者階,他們都需要做出一個選擇,那就是屈服強權認慫,還是自己堅持到底,然後等著被滅。
結果自然無須多說,絕大多數的武館都慫了,紛紛前往在這一週期間在全國掛牌營業的武者協會進行登記註冊,尋求某些規則的保護。
然而這還不算玩,也不知道是閒得蛋疼,還是如何,拿下了中樞——東京的黑暗組織居然又在這種情況下派出了所有弟子級的成員,一人算做一隊,前往東京區範圍內的所有知名高校,對校內的武術團體進行挑戰,或者說踢館,通告這些處在武者圈子之外的外圍成員們武術協會的存在,武者圈子的變化。
首當其衝,作為日本名校,東京大學的武道團體被列為了第一號的鎮壓目標,一名空手組的成員踏著夏日的暖風,走進了正在活動的某一團體的會館內。
……
“什麼!?葉翔!?”王朝表情微變,眼神閃爍的低呼道。
聲音之意外,讓不知火舞不由的看向了他。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王朝皺起眉頭,沉聲說道。
“怎麼了?”待王朝掛掉電話後,不知火舞關心道。
“一名黑暗的成員去東京大學,挑翻了東大校內在策的所有武道類活同團體的成員,並點名叫我過去。”王朝也沒隱瞞,很是痛快的回答道。
“黑暗的成員?去挑翻東大再策的武道類活動團體?還點名要見你?”
怎麼聽,不知火舞都感覺很愕然。
堂堂黑暗的成員居然會做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實在是丟武者的臉!反到是點名要找王朝這點讓不知火舞發覺了什麼。
“是衝著你來的?”不知火舞肅容問道。
“恩。”王朝點頭。在聽到來信之人點出葉翔的名字後,王朝就基本可以確定,對方是衝自己來的,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實在讓王朝弄不明白這到底是葉翔的個人行為,還是如何。
“那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