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二神將中——噬鬼者鏡伶路的楔拔等……
可以說每一個都是身份和底蘊的象徵,和一般陰陽廳祓魔官所使用的人造式神一比,那可真是手工打造的奢侈品與工廠流水線產品之間的區別,由不得別人不注目,不眼紅。
王朝笑了笑,沒有接話,以免讓人誤會自己小人得志。
接著,就聽弓削麻裡再次說道“既然她是你的式神,就帶她跟我們去陰陽廳登極一下吧,省著以後總是被誤以為妖怪被靈視系的巫女們鎖定。”
“這個,就不用了吧?反正你們那邊也有記錄,直接打句招呼不就得了嗎?”
“你想得到是簡單。別說那麼多了,跟我們走吧。”弓削麻裡懶得再跟王朝廢話,一擺手,示意旁邊的祓魔官上車,準備發車子返回陰陽廳。
“唉,看來不去是不行了。”
然後王朝也不在掙辯,帶著臉上始終掛著彷彿看戲表情的神代利世上了陰陽廳的箱型作戰車,搭乘著作戰車返回了陰陽廳位於六本木總部大樓。
之後登記、記錄妖氣波動、宣講式神應用注意事項與陰陽法相關規定,便放王朝離開,讓他和神代利世得以返回家中。
一夜無事,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26號。
然後不出意外的,王朝又接到了森下久也的電話,叫他過去,質詢了一下關於久賀館要爺孫倆被救,以及黑暗據點人員被屠殺的相觀事項。
不過都是一些還算平常的內容,再加之王朝早有準備,因此任憑森下久也如何話裡藏刀,也依舊沒能奈何王朝分毫,只能無奈的擺手放他離去,不再糾纏這一事項。
起碼錶面上是如此。至於暗地裡是如何,王朝卻是不管了。
因為不知怎麼得,王朝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不好的感覺。如果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最多也就是會被當成是多心,想太多,但放在精神精神力,化勁之後隱隱開啟某種人體秘藏的王朝身上,那就不簡單了。那代表著將有事情發生,而且還不是小事,而是一連竄絕對有可能波及他的大事。
這點從森下久也交給他的任務也有證明——先是王驚雷、後是久賀館彈正,都是成名已久的達人級高手,如果黑暗不是在圖謀什麼的話,怎麼可能會突然對他們兩個人發難?而且還是那種會牽連家屬的發難。
要知道,黑暗雖然什麼活都接,什麼事都幹,但在正經敵對的時候,可是很少有禍及家人的時候,充滿了武人特有的‘江湖’氣息,現在卻違背了,說沒有重大謀化王朝是絕對不信的。
至於是什麼,則需要王朝再透過其他渠道進行調查了。
比如當初憑藉賣赫子防護套裝認識的黑暗武者。
至於森下久也準備再安排王朝去抓久賀館要什麼的,王朝卻是沒再理會。
事不過三,同樣的事儘量不幹兩遍,道理同此,都已經出手一次了,優勢已沒,久賀館要又怎麼可能再給王朝接近的機會?
再加上久賀館要爺孫現在也不在道場那邊,因此王朝直接一句你找別人去吧就不再理會森下久也,直接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把森下久也諒在了那裡。
畢竟兩人的關係已經那樣了,除了還沒撕破臉皮外矛盾已經徹底明瞭,實在沒必要在慣著對方。
更何況,森下久也也未必敢真把他怎麼樣。不說實力上的問題,光是組織內部的潛規則——有矛盾,私下解決,不能用組織資源完成私利這點,就足以讓他不敢動用組織的力量來壓迫自己。
當然,人脈關係方面的事情另說。
畢竟誰沒倆三個朋友不是嗎?
然後王朝腳步一轉,搭乘計程車前往了聖卡特里亞醫院。
……
數十分鐘後,王朝來到了此時基本已經屬於他暗底裡勢力之一的聖卡特里亞醫院。
走進大樓,也沒驚動什麼人,徑直來到倒數第二層的重特護病房集中的樓層,熟門熟路的走進了其中一間病房中。
“喀,砰。”
而聽到聲響,病床上躺著的女人微微轉頭眼睛,看向了他……那面目,不是別人,正是在鐵拳大賽上被三島平八一腳踹壞了整條脊椎,徹底高位截癱的女選手,與他還算熟識的扎菲娜。
此時她面色蒼白,臉上沒什麼神彩,配上一身日式的裙裝樣病號服,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
而她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裡,則是因為王朝。是王朝主動找到她受傷後第一時間入住的松本市公立醫院,然後聯絡上聖卡特里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