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是個光棍,沒有老婆妻兒需要惦記,只是,有些對不起父母啊。都沒怎麼正經盡過孝。自己突然就這麼沒了也不知道二老會傷心成什麼樣……”
想到這裡,少年的臉色變得更加灰暗起來。
好在並沒持續太久,沒過多長時間,便再次振作了起來,重新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床頭前,哈腰側身低頭檢視起了自己的床頭卡。
“姓名:王朝。年齡:17歲。性別:男。病因:普通外傷。”
“王朝,17歲……看來還是個小鮮肉。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粉蒸肉。可惜這裡也沒個鏡子。”
而後嘆息一聲,再次回到床邊矮身坐下,平躺下來,以單臂搭住自己的額頭,再次閉上眼睛強睡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改變不了現實,還是想辦法儘快接受吧。特別是看看能不能透過名字的刺激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和記憶,也好過之後碰到了身體親人之後裝傻。
……
“哇,哇……”
某個簡陋的,看起來就彷彿是八、九十年代的國內醫院的某間病房中,一個嬰兒啼哭著被抱到了一名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起碼耐看,看長了感覺也不錯的青年女性身旁。
“付生,取個名字吧。”女子抱住懷中啼哭的嬰兒,滿臉溫柔的說道。
“已經取好了,就叫朝。王朝。怎麼樣?夠霸氣不?”一旁,一名穿著的確良襯衫,一副普通小市民小職工模樣的青年男子滿臉喜悅的說道。
“瞧你那樣。不過挺好的,簡單,上口,那就叫這個吧。”女子好笑的白了眼名叫付生的男子,輕笑道。
“那,我就跟老爺子說了?”付生確定道。
“恩,說吧。”
……
“惠娟,我準備辭職。”一間不是特別大的房屋中,已經步入中年的付生坐在沙發上,一邊默默的抽著香菸,一邊對身邊身材已經有些發福,看起來越發像是普通家庭婦女的女子說道。
“辭職?為什麼?”惠娟放下手中的活計,轉頭看向付生詫異道。
“我想去沿海,那裡機會多,或許可以賺到大錢。”付生的面容隱藏在煙霧中,沉聲說道。
“你又去見那個女人了?”誰知他的話音才落,就引來了惠娟的尖銳質問聲。
“什麼叫那個女人。”付生不高興的說道。
“如果不是那個狐狸精勾‘引,你會想著去沿海?說,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
“你這人不可理喻!我好好跟你談事情,你扯這些有得沒得幹什麼?”
“怎麼?心虛了?我告訴你王付生,我不同意!”
“你!哼!”
……
“我們離婚吧。”一身西裝鼻挺,油光粉面,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王付生與越發憔悴的惠娟彼此隔桌坐在一間咖啡廳中,輕聲說道。
“我就知道。”惠娟滿臉失望和悲傷的苦笑道。
“房子、家裡的存款歸你,兒子跟我。”王付生張了張嘴,還是狠心的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不行!房子、錢我可以不要,但兒子必須跟我!”聞言,惠娟像彷彿炸了毛的貓一般,大聲反駁道。
“跟你,你拿什麼養他?憑你那點死工資嗎?初中就不說了,高中的學費怎麼辦?還有之後的補課費,資料費,營養費,如果考上大學了還有大學的學費、生活費。要是大寶再淘點,談了朋友,那些花消你供得起嗎?你就忍心看著兒子跟著你受苦,平白遭同學們的白眼嗎?”王付生不甘示弱,同樣有一堆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反駁道。
卻是瞬間讓惠娟話語一噎,說不出話來。
“讓他跟我吧,以後每年寒暑假我讓他來這邊跟你過。”
……
“同學們,今天我們班將會有一名新同學到來。”一間只在日劇、動漫中才能見到的教師內,穿著得體的女教師站在講臺上對著全班同學說道。
“王朝同學,請進來。”
“譁。”教室的房門開啟,一身日式男生校服的沉默少年走進了教室中。
“王朝同學,請做下自我介紹。”
“我叫王朝,來自中‘國。”王朝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三十幾名同學簡潔而冷淡的說道。
……
“小子,就是你嗎?”校園的一角,幾名看起來像是混子的學生將王朝堵在一面牆壁前,滿臉不屑的說道。
“不懂規矩嗎?”
“小子,說話,**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