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上次的事件,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巨大的影響,愛說話,愛與明言起爭執的杜文澤一下子沉默起來,感受最深的,無疑是常常與她起爭執的明言。
杜文澤身上的改變,他的沉默與低沉,不說一路上與他同行那樣多天的一行人,哪怕是一個陌生人,都能很輕易的看出杜文澤身上的改變,一看就知道,這個人許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打擊,此時還沒有從中走出來。
末世,人的一雙眼睛都已經練成了火眼金睛,若沒有一分看人的本事,在這樣的末世中,哪裡還有你能生存的下去的,怕是連屍骨都早已經化成了灰灰了。
“你還好吧!”明言仰頭看他,第一次覺得,杜文澤長得還算是不錯的,當然,這也是明言第一次正眼看他。
他青青的胡茬已經長出了不短,有些雜‘亂’,趁上有些泛青的眼眸,看起來竟然是蠻對稱的。
他的臉型有些方正,可能是因為瘦下來了,反倒沒有之前看來令人溫暖,明言記得她第一次看到杜文澤的時候,像是一個長不大的男孩,有點難纏,又有點小孩子氣,這會,一掃孩子氣,變得成熟起來,這魅力反倒並不曾減少,甚至因為經歷了事情,變得更加有魅力了。
明言眨巴眨巴兩下眼睛,抬眼看他,意外的第一次和他心平氣和的說話,而且是好聽的話:“杜文澤,過來這條河,我幫您理一下頭髮吧!”墨明言笑眯眯的,心想,順便將他的胡茬也清理一下。
杜文澤似乎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先是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這份詫異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張了張嘴,終於從口中吐出了一個‘好’字。
心中,有什麼似乎在慢慢鬆動。
杜文澤看著已經走開的明言,心裡有些複雜,這樣的‘女’孩,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從他身上得到的。
或許,有些事情,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反倒是走進了死衚衕,他燦然一笑,突然的笑出了聲來,引得周圍的人不斷的看向他,是啊,是他鑽牛角尖了。
何必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來折磨自己呢,更何況,錯的又不是自己,損失最大的,至少不應該是他,拋棄人的人都不傷心,他這個被拋棄的人,需要傷心什麼?
他應該要活的更好才對,他應該要生活的更好才對的起自己。
“他沒事吧!”溫嶠看著笑的一臉釋然的杜文澤,暗自舒了口氣,不是因為別的,只單單因為杜文澤是他們所拋棄的,按照杜文澤的‘性’格,無論以後他‘混’的怎麼樣,都不會再與他們為一夥。
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還算不上‘敵人’二字,可杜文澤與唐婉和李十三,也差不離了。
所以,只要不是唐婉一道的,溫嶠真心的是十分的樂意他們能生活的更好,哪怕是活下來壓著這個不堪重負的地球也好。
該怎麼過河,眾人都不禁陷入思考。
秦玄天看著眼前湍急的流水,看著漸漸沉下來的天際眸光也是一沉一沉的。
這條河並不算短,足足有六七十米寬度,而這條斷橋,沒有連線的地方也有十七八米寬度,想要讓每一個人都能平安過河,似乎並不大容易。
他也不是沒想過利用竹竿過河,撐起竹竿越到河水的另一邊,但這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且,撐起竹竿並不安全,萬一要是中途出現了什麼意外的事故,看著湍急的河水,還有這烏青的水質以及河裡面有什麼他想都想不到的東西,那十有*掉下去就是沒有救上來的可能的。
到底,用什麼樣子的方式,才是又安全保險有簡單的?
“不如,用上鐵鏈吧!”這是最簡單的方式,也是比較安全的。
“嗯,鐵鏈看起來不錯的樣子,但是,這兩邊的斷橋可以搭上嗎,又怎麼將兩邊連結起來,搭上鐵鏈呢?”
鐵鏈倒是簡單,街上到處都是廢棄的店鋪,到五金店去取用一些就可以了,但是,最關鍵的是,橋這邊的鐵鏈很好就能固定好,但是,橋那邊要怎麼辦?
誰又有本事過去橋另一邊,將另外一埠的鐵鏈固定起來,而且保證兩邊能夠正常承受幾個人的張力。
這才是一個最關鍵的難題!q--7aa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