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溫嶠地話,明言一笑,這會,眼睛都眯起來:“其實,我是想要離開那群人而已,只是跟著你比較方便,又沒什麼麻煩!”
那群人讓她感覺不舒服,尤其是那個李十三地男人,她心裡莫名其妙地排斥,就像是天生對立一般,偏偏她又感覺不出他的實力,也越發讓她不舒服!排異感尤為靈敏,這,也是她異能帶給她的唯一好處罷,明言神色有些扭曲的想。
墨明言看著臉色絲毫不變地溫嶠,又繼續說,只是這次,帶著三分好奇七分埋怨:“你和秦大少認識多久了?秦大少也是,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告訴伯父伯母,藏得這麼深做什麼?害的伯父伯母一個勁兒地殷勤!”
溫嶠聽得有些彆扭,秦大少什麼的真不認識,於是便問:“秦大少是誰?”調動腦子中的記憶,腦中浮現那一雙與小傢伙相似地眼睛,盡是血腥與殺戮。
明言一驚,險些沒驚叫出聲:“你連秦大少是誰都不知道?”
“許是衡衡地父親吧!”溫嶠搖頭猜測,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道:“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是被人強上的,所以?”所以,她壓根就不知道衡衡地父親好嗎?
明言聽了前面半句,臉色稍稍磚好了些,哪知溫嶠後面的話無疑是晴天霹靂,震了她整個兒的昏頭腦漲:“你說什麼?我沒聽清還是我耳鳴了!”
“你沒聽錯,我不知道衡衡地父親是誰?”溫嶠有點可憐她,至於這麼驚訝嗎?
“不,不,上一句!”明言急急地擺手:“你說你是什麼?”
溫嶠明瞭:“被強上的!”
這下,明言徹底不淡定了,或者說,從看了小傢伙的樣子之後,她就沒淡定過。
墨明言倒抽一口氣,猛的深呼吸好幾口,看的溫嶠都跟著緊張,結果她突然大笑起來,拍著大腿直樂呵:“秦大少啊秦大少,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天,哈哈,哈哈!”
溫嶠看著陡然抽風地墨明言,眉頭皺的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