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洩憤的感覺,全部仍在一堆。
可當所有的花草都被拔掉之後,沒發生任何事情,胡鈺迫不及待的取下布帶,“咦,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看不到的依然看不到,鼻尖的花香味似乎越來越濃郁了。
溫嶠,“衡衡,拔完了嗎?”
小傢伙眉頭扭的像條小蟲子,苦著臉,“還有一朵跑了!”
“跑了?”胡鈺一愣,還真是有點意思,正如此想著,不知什麼東西繞到了鼻尖上,癢癢的,一個忍不住‘阿啾~’‘阿啾~’‘阿啾~’。
“胡叔叔,他在你頭上!”看胡鈺打噴嚏的這麼厲害,小傢伙忍不住提醒。
“衡衡,告訴叔叔,它長什麼樣?”胡鈺擦著鼻子,還是覺得癢,沒想到竟然沒一朵花戲弄,還要不要走出去,好在現在除了小傢伙沒人能看到它,先將它滅了再說。
小傢伙揪著眉毛,長什麼樣?
溫嶠輕笑,胡鈺的意思小傢伙可能一時沒想通,便提醒他,“它像什麼?是百合花呢,還是喇叭花?”
驀地,眼睛一亮,“爬山虎,它就在架子上趴著。”也像喇叭花,小傢伙在心裡補充道,那小眼神偷偷瞄了溫嶠一眼。
小傢伙的爬山虎一出,溫嶠幾乎可以想象出小傢伙的求讚賞的表情,“爬山虎,衡衡還會舉一反三了呢!”
秦玄天唇角勾了勾,這教小孩的方式,會不會將衡衡教傻?
藤蔓?
胡鈺愣了一愣,還真沒想到竟然是藤蔓。
趴著嗎?胡鈺露出一抹邪笑,心裡默算兩個層面的距離,快速的伸手,手裡就像握住了一個細長的繩子一般,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根繩子好像還在動,不停的扭曲。
“哼,你不是玩我嗎?這下看你還往哪裡跑!”胡鈺恨恨道。
“怎麼啦?”懷中的小顏皺眉,秦玄天拍拍它的腦袋。
小傢伙指著胡鈺那邊,“它說喪屍要過來了,要將我們當成營養。”
這已經是小傢伙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果然,小傢伙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喪屍的吼聲,還有樓道里‘咚咚’的腳步聲。
“怎麼辦?”這話是溫嶠問的。此刻迷幻還沒解,如果喪屍攻擊過來,他們及時逃出去,也要費不小力氣,更何況,現在逃不逃的出去還是兩說呢?
“聽聲音還在樓下,先將那朵花毀了,破除迷幻。”秦玄天冷靜的開口。
這是最好的方式。
只是,眾人都沒想到,小傢伙開口了,“那朵花它說有秘密告訴我!”小傢伙想了半天,還是將那朵花說的話告訴媽媽和叔叔們。
“它還說,如果我們放開它,它就能將樓下的喪屍遣走。”媽媽肯定是在為這個擔心,於是,小傢伙提到,“我要和它說話。”
小傢伙的話自然也落在了胡鈺的耳裡,“如果有第三種方法,何不試一試?”如果不成功,大不了就是硬拼,成功了,可省去不少力氣和危險。
“那衡衡,你告訴它,讓它先解除迷幻。”
秦玄天話還未落,小傢伙也尚未開口,眾人只覺得鼻中的香味莫名的消失不見,然後,眼前的玻璃花房露出了本來面目。
溫嶠幾乎在秦玄天話音落下的時候,揭開了矇住眼睛的不帶。
眼前的景象和溫嶠的猜想差不大,是個只有陽臺一半大的花房,面積在十五平方左右,向陽的一端排放著兩排架子,一排離地二十厘米,一排離地面約一米二左右,玻璃的頂端倒是有兩米多高,至於靠近右側的玻璃門,卻只有一米五左右,需要彎腰進去。
地上有不少被胡鈺剛剛拔掉的花草和裝有泥巴的各種盆,有些泥土在剛剛搬弄的時候灑了出來,與枯萎的花草混雜在一起,顯得凌亂的很,這裡的花枝都已經枯萎,有些沒完全拔掉的,枯萎的根部還殘留在盆裡,繼續腐爛。
小傢伙和秦玄天就站在玻璃外,而那朵他們一直在尋找的‘迷幻花’已經完全的露出它的形態。
與那些枯萎的花草不一樣,‘迷幻花’青蔥翠綠,外形就像小傢伙說的,如爬山虎一般,它的藤蔓就纏在花架上。
只是,藤蔓的最中心有一簇巨大的紅,非常豔麗,外形有點類似菊花,卻比菊花大的多,單是花心就如同臉盆一般,間或有不斷散落的花粉。
想必就是那些花粉影響了人的眼睛。溫嶠想。
“呵,不愧是豔名遠播,不說花葉層疊有致,單是一團似火的紅,幾乎能牽動人心似得。”胡鈺盯著這傳聞中的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