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衡,不哭!”溫嶠蹲著身子,擼著衣袖給小傢伙擦眼淚,滿臉的淚水真是比用水洗還要乾淨,可那紅色的巴掌印卻越發明顯的提醒著溫嶠的莽撞與不理智。
觸手摸著那已經腫起來的印記,溫嶠輕輕地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他:“疼不疼!”
“媽媽疼衡衡!衡衡不疼!”
小傢伙通紅的眼中閃著光亮,他喜歡看媽媽對他關心的眼神,他知道媽媽是在乎他的,擔心他的,以後都不會不要他了,瞬間通紅地眼裡滿是星光:“衡衡有媽媽疼,媽媽不要擔心。衡衡不疼!”
雖然、其實還有點疼,可他也不想讓媽媽擔心。
小傢伙體貼的話讓溫嶠內疚地低下了頭,動作卻毫不留情的伸手拍小傢伙紅腫地臉頰,頓時引來小傢伙齜牙咧嘴的抽氣聲。
“怎麼,不是不疼嗎?”對上小傢伙委屈的小眼神,溫嶠冷哼:“知道疼以後就乖乖聽話,不要亂跑,知道嗎?”
“嗯嗯,衡衡聽媽媽地話,不亂跑!”小傢伙睜著大大地眼睛,經過淚水地洗禮,那眼神越發明亮真摯,溫嶠對上那純真地眼神,竟不自覺撇開了眼,看著不遠處的建築,眼睛早已通紅。
“媽媽,咱們回去吧!”
“嗯,好!”溫嶠抱起溫衡,四周的人早已經漸漸散去,也沒看到劉叔劉嬸的人影,看來已經走了。
……
g市基地的一所會議室裡,長長地方桌鋪著鮮紅地桌布,每個位置上擺放著瓷白地茶杯,那一絲絲淡淡地茶香緩緩從杯中浮起,長桌中心擺放著塑膠地假花,栩栩如生,難辨真假,與末世前仿若一致。
方桌上坐滿了人,一疊疊紙張俱都堆放在座位上,此時,正有一身形苗條高挑地女子一份一份地將材料往下分發。
g市基地從建立起以來第一場高層會議將在此舉行。
“這是咱們基地這個月來所統計的物資,其中以咱們所收集到的和所消耗掉的物資為主要整理物件,各位可以隨便翻閱。”主位旁站著一男子,挺立地身資站的筆直,緊緊地站在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旁邊,隨著女子分發的動作配合地解釋。
主位上坐著的是一位年過中年的男人,頭髮已有半邊發白,此時正端坐在主位上,坐姿端正,讓人一見便知此人定是經過多年訓練已成習慣的軍人,那一雙犀利而又尖銳眼睛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目光凌厲。
這便是原g市軍事基地的一位首長,如今g市基地最高當權人——楊志遠。
楊志遠參軍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從一個小兵慢慢爬到首長的位置,如今更是成為g市基地的最高領導人。
“不知各位都有何意見?”楊志遠目光環視四周,這裡邊在座的曾經有的是他的上司,也有的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直系追隨者。想到此,楊志遠就不由一陣得意,連那原本凌厲地眼神都放緩了不少。
長桌下,幾乎所有人翻開資料的那一刻,有露出震驚與驚訝的神色,轉而一陣憂愁。
“這,這?”終於有一位開口,可還沒說出兩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一把蓋上資料,連看也看不下去了。
“才一個月不到,竟然消耗了了整個g市百分之十一的儲備糧,若是再過段時間怕是一粒米也拿不出來了。”顯然資料上的顯示讓這位原先的g市市長太過震驚,說出來的語氣都有些震驚。
“可是,我們不是擁有至少三年的儲備糧嗎?這樣節約著吃,怕是能支撐好幾年吧!”皺著眉頭提出疑惑的是曾經參與過儲備糧倉建設的一位高層,對g市存糧瞭解的比之其它人更深,對於資料上顯示的資料,抱有深刻的懷疑態度。
“是啊,怎麼也不至於只能支撐半年吧!”
……
一時之間,各持說辭,疑惑的、震驚的、擔憂的……各有各的置疑。
突然一陣‘啪啪——’地掌聲響起,“各位且都安靜,目前基地糧食的所有情況都在你們各自的材料本上了,對於大家所提出來的置疑,我將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回覆。”
“關於我們剩餘的所儲備地糧食,若是依舊照此使用,我們所能支撐的最長時間也不過一年,那還是人數不再增長的情況下。”
“是,沒錯,我們g市曾經儲備的糧食能夠讓整個市民使用三年,可是那是所有的g市糧倉。可如今,大家看看,外面隨處可見喪屍,更有許多地方被喪屍佔領,我們根本就無法達到糧倉的所在地,更無法衡量外面的情況。”一口氣說道此處,楊志遠站起身,頓了頓,又道:“其實,目前